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也知道,就只是覺得有些難過。
“以前在溫家,對我最好的大概就是爺爺了。”俞安晚想著,嘆了口氣。
溫津沒應聲,就只是抱著。
兩人在醫院陪著,只是溫津沒讓俞安晚在醫院呆太長的時間,怕俞安晚受不了。
溫湛銘沒在能回到溫家,一直都在醫院。
但是情況就是如此。
溫湛銘住院后不到三個月的。
溫湛銘過世了。
過世的時候,俞安晚和溫津都在,溫湛銘的手牽著俞安晚和溫津。
他的眼神都模糊了,但是就算如此,溫湛銘也好似真正的放下心來。
不斷的點頭。
一直到監護儀器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溫湛銘牽著兩人的手才跟著松懈了下來。
俞安晚抱著溫津,眼眶酸脹的要命。
這是一種難受,壓抑的難受。
溫津也不例外,自己是溫湛銘從小帶大的,不可能沒有感情。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不好受。
一直到溫湛銘被白布蓋住。
溫津才牽著俞安晚的手,朝著icu外走去。
接下來已經要到新年了。
溫津和俞安晚按照溫湛銘生前的一要求,一切從簡,辦理了他的葬禮。
俞安晚全程都站著,溫津在一旁陪著。兩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
一直到溫湛銘的葬禮結束。
俞安晚還在這里呆了很長的時間。
好似在和溫湛銘說話。
一直到溫津把俞安晚扶了起來,兩人才朝著墓園外走去。
想到這里,俞安晚仰頭看著溫津“好像發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又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
溫津知道俞安晚在說什么。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么輕輕擦拭俞安晚的眼睛。
“不要胡思亂想,我在這里,會一直在這里陪著你。”溫津說的直接。
俞安晚嗯了聲,圈著溫津的腰身。
然后她才開口“溫津,我不想再送任何人離開了,我覺得這樣真的太痛苦了。”
溫津的態度很直接的,看著俞安晚的眼神也不帶任何玩笑的額成分。
然后溫津一字一句“不會,你不會再送任何人離開了,就算以后我也會在你走后才走,不會讓你一個人。”
溫津說的直接,看著俞安晚的眼神一瞬不瞬。
俞安晚是被溫津說的一愣,而后捶打這人“你胡說八道什么呢的”
溫津牽著俞安晚的手,很認真。
夕陽的余韻打在俞安晚的身上,她一字一句認真開口。
“沒有,這是我的想法,我不想你一個人在這里,所以為了你,我也會好好的。”溫津溫潤的說著。
俞安晚嗯了聲,沒說什么。
兩人這才離開墓園。
俞安晚靠在溫津的身上,司機開車把他們送回了別墅。
再后來,俞安晚和溫津搬回了溫家大宅。
也沒有很多的原因,就好似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
也是為了完成溫湛銘的想法,溫湛銘一直說,溫家大宅太冷漠了。
希望有朝一日他們能回來。
但種種原因,這里一直都很安靜,除了最后三個孩子在這里外。
所以現在回來,也好似沒什么不可以。
溫家大宅,已經被溫津翻修過了,但是溫湛銘喜歡的東西都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