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俞大寶不懟了,面對溫戰言的對話倒是認真了起來。
俞大寶:【幾點?】
溫戰言:【9點10分。】
俞大寶:【遲到一秒鐘我都不等。】
俞大寶發出去后,溫戰言并沒回,倒是直接下線了,是好像根本沒把俞大寶的脾氣放在眼中。
被無視的俞大寶:“……”
哼,傲嬌病,明兒再嚇死你!
想著,俞大寶憤憤不平下了線,又去查看了下俞安晚的情況,確定俞安晚吃了藥退燒了,這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床上,抱著被子轉身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一夜的江城,倒是風平浪靜的。
……
第二天。
俞安晚睜眼的時候,整個腦袋重的像鉛球,抬都抬不起來,人也跟著昏昏沉沉的。
房間里的窗簾關著,遮光簾讓俞安晚完全分不出現在是幾點,她下意識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下,俞安晚嚇的直接跳了起來,現在已經是早上8點了。
要知道,和溫津約好的時間,是清晨6點必須到溫家。
不然的話,沒做到條件,溫津是可以毫不猶豫的趕自己離開。
俞安晚徹底的清醒了,不到五分鐘就換好衣服,甚至只刷了牙,臉都沒洗,是一路飆車到的溫家。
俞安晚抵達溫家的時候,已經是早上9點14分了,遲到了整整一個小時14分鐘。
她停好車,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溫家大宅的門口,腦子里也已經打好了腹稿,甚至想著怎么和溫津撕逼了。
結果,俞安晚才到溫家門口,就看見溫津倚靠在門柱上,冷著臉看著俞安晚。
這人眼神里的陰冷,讓人不寒而栗。
俞安晚是錯在先,所以她心虛的站在原地,之前的囂拔怒張又好似不見了蹤影,腦子飛快的轉著,想著怎么和溫津解釋今天早上的事情。
在溫津森冷的眼神里,撕逼這種事,那就不敢了。
“溫……溫總……”俞安晚開口。
溫津雙手抄袋,一步步的朝著俞安晚的方向走去:“俞安晚,你遲到了!”
這是肯定句。
俞安晚的紅唇微動,還沒來得及開口,溫津的話就已經劈頭蓋臉而來:“而我們的協議,你必須早上6點鐘到溫家,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你就等著被辭退。”
說著,溫津的聲音一頓,一字一句不帶任何情緒:“所以,你被辭退了!”
俞安晚瞪眼看著溫津,很快她就在據理力爭:“我可以解釋的!”
“我不聽任何解釋!”溫津拒絕的很徹底。
“溫津!”俞安晚氣急敗壞的,“就算是你家的傭人,每個月都有休息的時間,一個月難道我沒休息的時間嗎?”
“你沒資格!”溫津面無表情的開口,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俞安晚。
“你簡直就是黑心的資本家,你這是剝削!”俞安晚怒斥溫津。
溫津眼皮都沒掀一下:“歡迎你去告我!”
俞安晚也懶得再和溫津爭執,是打算直接進去找溫戰言。
結果俞安晚才動,溫津就已經直接讓人把俞安晚攔下來了,俞安晚的手被保全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