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曄“”
嚶嚶嚶,金主爸爸怎么能這么傷自己自尊的
會玩游戲了不起啊,噢,還真挺了不起的
溫曄還在腹誹,俞大寶已經站起身,不太想搭理這個腦子不好用的小叔叔,他朝著房間外走去。
溫曄回過神,嚇的當即抓住“溫戰言”“戰言,別去惹你爹地了”
“放手”俞大寶沒好氣的開口,“我要吃飯,我不想餓死。”
溫曄“”
俞大寶白了溫曄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溫曄這才站起身追了上去。
而溫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大概是被氣的,溫家的氣氛更是安安靜靜的,誰都大氣不敢喘息。
入夜的江城。
藍色的蘭博堅尼飛馳在主干道上,引擎發出了轟鳴聲。
溫津估計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么把握著方向盤,腳下的油門踩到底,因為過大的力道,掌關節上泛著白。
溫津的下頜骨繃的很緊。
耳邊依舊是溫戰言哭喊朝著要俞安晚的聲音。
這樣的溫戰言,溫津從來沒見過,和溫津記憶里的溫戰言已經相差甚遠了。
好似就在俞安晚出現在溫戰言的面前后,一切就變了調。
俞安晚
這個該死的女人。
輕而易舉的就毀了溫家現在的平靜,就連平日乖巧懂事的溫戰言,都變得胡攪蠻纏起來。
這筆賬,溫津都算在了俞安晚的頭上。
原本漫無目的的蘭博堅尼,瞬間就有了堅定的方向,飛快的朝著俞安晚的別墅飛馳而去。
但是溫津又給自己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他不想溫戰言再因為俞安晚的事情,和自己發脾氣。
所以必須當面和俞安晚說清楚。
也避免俞安晚因為今天生病,被留在溫家,而再纏上自己。
想到這里,溫津很快冷靜下來。
蘭博堅尼飛馳在夜色里,一直到穩穩的停靠在俞安晚的別墅門口。
在溫津停好車,要下車的瞬間,溫津的腳步停了下來。
呵呵
那個下午還在自己面前病懨懨的女人,現在就可以生龍活虎地走在門口。
那衣服穿了等于沒穿,領口開的什么都遮不住
不僅如此,平日對自己兇神惡煞的模樣,現在看著隔壁這個中年禿頭的男人,就可以笑顏如花。
對方不知道給了俞安晚什么,俞安晚笑的更燦爛了。
兩人就這么站著,顯然聊得很快。
溫津的心口一陣陣的翻騰著不知名的情緒,酸澀的好似瞬間就把溫津堵的無法呼吸了。
溫津從來都是被人追逐,什么時候這么追逐過一個人。
那種情緒沖上心頭的時候,溫津忽然就這么冷笑一聲。
而后他直接下了車,是沖著俞安晚的方向去的。
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憑什么一次次的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要再能忍,那他就他媽的不是男人
溫津怒意滔天的時候,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被離婚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