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網絡。
加上陸南心刻意買的水軍推波助瀾,記者蜂擁而來,都圍堵在醫院的門口。
醫院外的事,溫津并非是不知道,只是溫津并沒否認也并沒承認。
他的心思在溫湛銘的身上。
而溫湛銘情況不穩定,溫家的人也從各地趕了回來,幾乎都在協和醫院里。
溫家情況復雜,雖然掌控權在溫津的手中,但是溫津并非只有溫津一個人,溫湛銘為了平衡溫家的內部情況,也會適當分一些權利出去。
但和溫津手中的權勢比起來,就顯得微乎其微了。
溫家的人嫉妒溫津,也在想方設法的找溫津的麻煩。
就好比現在。
“怎么,溫津,你不是權勢滔天,你竟然連一個醫生都請不到”溫行恒冷笑一聲,就這么看著溫津,口氣一點都不客氣,“我要是你,無論怎么樣都會第一時間找到garce醫生。”
溫津聽著溫行恒的話,淡淡的看了過去。
溫行恒的口氣更惡劣了“怎么,你還有臉看著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溫行恒給溫津扣了一頂很大的帽子,說話更是不帶任何玩笑的情緒“你是故意想讓你爺爺出事的,這樣的話,你爺爺手里的股權就會到你手中,你才可以名正言順的霸占整個溫家”
溫行恒在指控溫津。
“你爺爺那么疼溫戰言,結果呢溫戰言做了什么,自私自利的把你爺爺給推下去,若不是溫戰言這個小混蛋,你爺爺怎么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溫行恒是越說越上頭了。
周圍的人倒是沒說話,假意惺惺的勸著溫行恒。
“別攔著我,我今兒就要把話說明白。”溫行恒甩開眾人的手,“溫津,我是你二伯,我今兒的話就放在這里了,如果你爺爺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是威脅。
溫津就這么安靜的站著,不知道是溫行恒的威脅的聽進去沒有。
但溫津就只要這么站著,雙手抄袋,眼神冷淡的看著溫行恒,周圍的空氣就好似跟著降低了好幾度。
那是一種讓人膽戰心驚的感覺。
溫行恒不上不下的被架著,可面對這樣的溫津,溫行恒所不怕是假的。
溫津的心狠手辣,溫行恒也是知道的,如不是這一次逮到溫湛銘出事的機會,溫行恒怎么樣都不敢在溫津面前放肆的。
所以場面話,溫行恒也是說的坦蕩蕩的,把責任毫不留情的都甩到了溫津的面前。
能給溫津不痛快,溫行恒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二伯。”溫津在溫行恒說完話后,這才淡漠的看向溫行恒,“既然二伯這么能說那你行你上如果能二伯能找到garce教授,我把位置讓出來給二伯坐”
這話說的不咸不淡的,但看著溫行恒的眼神,卻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溫行恒還沒在溫津這樣的話里回過神,耳邊傳來的就是溫津更為陰沉的聲調“但一旦二伯找不到的話,那又如何呢”
“你”溫行恒被溫津懟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臉色變了變。
而后,溫津的口氣就變得極為的不客氣“二伯,管好自己的事情比較重要,另外,我非常不喜歡有人說戰言任何不是的地方,免得我聽見了不高興,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這話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