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不喜歡俞安晚,所以報復性的是把俞安晚丟在溫家的這群豺狼虎豹里,瞬間就能把俞安晚給徹底的吞噬了。
那種尖銳,到現在俞安晚都覺得頭皮發麻。
所以俞安晚不敢想,這些人沖著溫戰言說出刻薄的話,戰言就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是怎么能承受這些的。
“而當天的事情,就只有戰言和爺爺知道,爺爺不好起來的話,那么戰言這一輩子都要背負這樣的罪名。”溫津說的平靜。
俞安晚不吭聲了。
“你不是很愛戰言,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愿意給戰言洗脫罪名”溫津問著俞安晚。
這口氣忽然又變得嚴肅起來“garce教授不會無緣無故的給你奶奶做手術,所以為什么你不說是如何聯系上garce教授的”
溫津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向了俞安晚。
之前心平氣和的談話,到現在又讓氣氛變得緊繃了起來。
俞安晚僵持著,一動不動的站著。
一方面,俞安晚不想讓溫戰言被誤會,被人說成殺人兇手,另外一方面,俞安晚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和溫家牽扯上關系。
何況garce的身份曝光,對俞安晚而言,并沒任何的好處,只有壞處。
畢竟人心叵測。
結果,就在俞安晚躊躇的時候,溫津忽然笑了笑,這樣的笑意里帶著一絲的自嘲。
俞安晚擰眉看著溫津“你笑什么。”
“算了,溫家都找不到人,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溫津自顧自的結束了這一次對話,“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俞安晚聽著溫津的話,越發顯得安靜。
而溫津看著俞安晚難得乖巧的樣子,忽然心口一軟,骨節分明的大手很自然的牽住了俞安晚的手。
微微用力,俞安晚的手就徹底的包裹在溫津的掌心里。
那種溫熱的溫度傳來,俞安晚覺得自己的手心汗涔涔的。
而現在的曖昧氣氛,更是讓俞安晚想掙扎,想逃離,但溫津的手牽的很緊,絲毫沒給俞安晚任何掙脫的機會。
俞安晚也不是掙脫不了。
但說不上為什么,大概是不想破壞現在難得的平靜,這下,俞安晚被動的被溫津牽著。
而溫津一路牽著俞安晚,踩著柔軟的沙子,走到了海邊,海浪撲面而來,很快就把俞安晚的裙擺給打濕了,她穿著夾腳拖鞋,倒是也不在意這些。
溫津這才松開俞安晚的手。
俞安晚才想開口詢問的時候,卻看見溫津不知道低頭在找什么,俞安晚愣住,被動的看著溫津。
很快,溫津站起身,手里多了一塊扁平的石頭。
“你要做什么”俞安晚擰眉。
溫津笑了笑“你看。”
話音落下,溫津手中扁平的石頭已經順著平靜的海面扔了出去,石頭在大海上跳躍,一下一下的。
俞安晚下意識的數了數,起碼跳了十幾次,才漸漸的沉沒在大海的深處。
“心情不好的時候,扔石頭很釋放壓力,不信的話,你來試試看”溫津忽然開口看向俞安晚。
俞安晚挑眉看著溫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