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不想摔倒,就只能被動的摟著溫津。
看起來,又像是你情我愿的糾纏。
一直到俞安晚感覺自己裙子的微濕,在對面洗手臺的鏡子里,俞安晚清晰的看見,自己被溫津架在了洗手臺上。
長裙的衣領已經松開了,性感的鎖骨和天鵝頸暴露無遺。
這人的薄唇貼著自己,上下游走。
“嗯”俞安晚忍不住低吟。
那是身體的本能在叫囂,再也沒辦法抵抗溫津的寸寸逼近。
在這樣的攻城掠池里,不僅僅是俞安晚,就連溫津都對自己失去了控制,偌大的洗手間內,安安靜靜的,只剩下女人的吟唱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交織而過。
一切徹底的脫了序。
“俞安晚”溫津沙啞開口,甚至帶著幾分的壓抑和蠱惑。
俞安晚的眉頭擰著,就好似在掙扎,而耳邊落下的是溫津未說完的話“你也并非是無動于衷,嗯在周深這里,也是如此嗎”
“你”俞安晚覺得溫津真的狗。
但下一句的咒罵還沒來得及開口,溫津就已經徹底的堵住俞安晚所有的聲音,越發的放肆起來。
時空靜止了。
不分場合,只有你我。
忽然
洗手間外傳來敲門聲“晚晚,你在里面嗎”
是周深的聲音。
帶著幾分著急的聲調,讓俞安晚瞬間從陷入的情動里回過神來,整個人清醒了,再看著面前的溫津,依舊是衣冠楚楚的,但是原本嚴絲合縫扣起來的襯衫扣子,已經被解開了。
還是自己干的
不僅如此,腰間的皮帶也松松垮垮的,身上多了幾道幾乎于野蠻的抓痕。
而她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春光乍泄,整個人卻更是小女人一樣依偎著在溫津的面前,就想是心悅誠服
屁
這太可怕了
俞安晚回過神,直接想從溫津的禁錮里掙脫出來,她的聲音壓的很低“你放開我,外面有人。”
“不放。”溫津霸道開口。
那扣著俞安晚腰肢的手越發的收緊,而耳邊傳來的依舊是周深急切的聲音。
“抱歉,我朋友在里面,門還反鎖了,我擔心出了什么事情。”周深快速的和工作人員說著。
話音落下,就傳來兩人的交談聲,剩下的就是開鎖的聲音。
“溫津”俞安晚咬牙切齒的,“你放開我有人”
“周深嗎”溫津嗤笑一聲,“讓他看。”
話音落下,俞安晚錯愕的看著溫津,而溫津卻忽然一沉,那是一觸即發的刺激。
俞安晚真的覺得溫津瘋了。
而俞安晚很清楚的知道,這人要不管不顧的時候,自己根本也沒反抗的能力。
“溫津你他女馬的不要臉,我還要臉,你不想做人,我還想做人”俞安晚憤怒的對著溫津怒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