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是惱羞成怒的,但這一次,溫津卻沒給俞安晚開口的機會,卻有忽然松開了俞安晚。
俞安晚一時沒反應過來。
溫津的聲音沉沉傳來“俞安晚,你以為我會碰你我不會,因為我嫌你臟”
最后的幾個字,每一個字溫津都咬的清清楚楚的。
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對俞安晚的厭惡,表現的淋漓盡致的,把所有的情緒都藏的極好。
“溫津,我臟,那你干凈到哪里去狗男人。”俞安晚到時候沒憤怒,而是嗤笑一聲,“怎么,就我有感覺,你沒反應嗎你這是什么”
俞安晚毫不避諱,那種怒意沖上胸口的時候,俞安晚直接伸手就重重的抽了溫津一個耳光子。
“溫津,你是我見過最下三濫的男人,沒有之一”俞安晚當仁不讓的懟了回去。
過大的力道,讓溫津微微側身了一下。
而俞安晚理都沒理溫津,快速的打開了隔間門,也不管外面是否有人,就這么走了出去,理好自己的衣服,一刻都沒停留。
溫津站在隔間里,一動不動的,大手就這么貼上了自己的肌膚,上面依舊是火辣辣的感覺。
但溫津卻忽然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瘋了。
被俞安晚這個女人抽了一個耳光子,不是憤怒,而是爽快,他是被俞安晚虐習慣了。
而從來也沒有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耳光,俞安晚是唯一一個。
溫津低斂下的眉眼里,帶著一絲狠戾的光芒,這才轉身朝著隔間外走去。
而洗手間重新開放,已經有人進來了,看見冷不丁出現的男人時,對方尖叫出聲。
溫津看都沒看,從容不迫的離開。
反正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俞安晚壓著憤怒,不想在周深面前表露。她的腳步有些急促,想給周深電話,才記起來自己的手機為了防止溫津的跟蹤,已經被扔掉了。
“狗男人。”俞安晚忍不住低咒一聲。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周深卻忽然出現在俞安晚的身后“晚晚,你在這里,我找了你好久,你又沒帶手機。”
俞安晚被動抬頭“抱歉,我東西拿的久了點,身份證明了很久的時間。”
她并沒和周深說之前發生了什么,而是隨意找了一個理由。
在俞安晚抬頭的瞬間,頸部的痕跡就清晰的暴露在了周深的面前,周深不是善男信女,當然知道這是意味著什么。
周深的眸光沉了沉,沒說話。
所以,之前自己看見的那個背對著自己的女人,真的就是俞安晚。
俞安晚為什么和溫津會認識
兩人甚至看起來是關系匪淺的樣子。
若是不愿意的話,為什么他出現在洗手間的時候,俞安晚并沒求救,甚至把兩人都隱藏的極好。
周深的臉色微沉了下來,但也只是瞬間,周深就已經恢復如常了。
而周深很清楚,俞安晚找自己是為了周家的香水生產線,但是周深更愿意把俞安晚找自己,解讀成另外一種訊號,俞安晚要主動求和的信號。
畢竟,沒有合情合理的理由,周家的生產線,又豈能隨便給呢
要知道,俞安晚的背后,就是那個不成器的俞家,商場里,誰不知道俞家現在的情況。
但周深自以為是的,沒去戳破俞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