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想也不想的懟了回去“你欠打。”
溫津好似并沒因為俞安晚這樣的態度而動怒,那深邃的眼眸就這么落在俞安晚的身上,又像是在探究什么。
俞安晚困的要命,也累的要命,一點都不想和面前的男人糾纏不清的。
“放開我。”俞安晚說的直接。
“不放。”溫津也很干脆。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電光石火的。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的眸光更沉了幾分,一瞬不瞬的落在俞安晚的身上“為什么”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但是俞安晚明白溫津這話的意思,這人在問自己為什么忽然又回來給溫湛銘做手術了。
畢竟garce教授拒絕的事,就從來沒有逆轉的可能。
俞安晚嗤笑一聲,毫不回避溫津的眼神“溫津,你少自作多情,我做手術和你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一來是你爺爺的手術很有挑戰,二來是因為戰言。你不用往自己臉上貼金,和你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戰言”溫津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這件事又和戰言什么關系
溫津一臉費解的看著俞安晚,擺明了是不相信俞安晚話。
溫戰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和俞安晚的關系,也不會知道俞安晚就是garce教授,如果知道的話,溫戰言不可能不告訴自己的。
但很快,溫津的腦海里又想到了溫戰言堅定的和自己說garce教授一定回來的口氣。
所以
而俞安晚困得要命,一點都不想和溫津糾纏不清,趁著溫津閃神的時候,直接推開了溫津“怎么,這手術都成功了,溫總還要找我麻煩不成”
那口氣有些咄咄逼人的,態度也極其的惡劣。
溫津猝不及防被俞安晚推開,面對俞安晚的質問,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些什么。
但很快,溫津回過神“俞安晚,我在問你話,這件事和戰言什么關系”
“呵呵”俞安晚冷笑一聲,口氣更沖了,“溫津,溫家那些人的狼心狗肺你難道不知道你爺爺出事的時候,戰言也在,溫家這些人就把罪名扣在戰言的身上,你身為他的爹地,身為溫家的掌權人,你堵不住這些人的嘴我看你也就是個廢物,既然是廢物,你又何必霸占著戰言的撫養權不愿意叫出來”
想起溫戰言受的委屈,再想起溫戰言在溫津這里非人的生活,俞安晚的態度越來越惡劣了。
溫津被俞安晚懟了一臉,一時半會說不出一句話。
而俞安晚懶得理睬溫津,反正都被這人知道了,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但是任憑俞安晚想,也沒想到,到底是哪里穿幫了。
她不想胡攪蠻纏,轉身就要離開。
結果溫津的速度更快,再一次扣住了俞安晚的手“俞安晚”
俞安晚的情緒已經逼到了極限,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壓著俞安晚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些年來,她從來不曾做夜間的手術,也是因為她的體能吃不消。
六年前的生產,加上逃亡,最終還是讓俞安晚的身體留下病根,現在她再不睡,是真的撐不住了。
“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溫津冷著臉,反口就質問俞安晚。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