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想問什么,對方自然就會一五一十的招供了。
所以沈斌萬分好奇,這溫曄到底是干了什么事,能讓溫津用了這種手段。
但沈斌也不敢遲疑“是,我知道了。”
溫津沒多說,就掛了電話。
一切安排穩妥,溫津神色里的冷峻卻絲毫沒松懈下來,他站在落地窗邊很久,始終一動不動的。
兩日后。
俞安晚穿著黑色的禮服,頭發打成大波浪,染了一個淺栗色,就這么自然的垂范在自己的肩頭的。
她沒選用太復雜的首飾,就一條鎖骨鏈,同款的耳環,拿了一個手拿包,腳下踩著同款的高跟鞋,款款出現在調香晚宴的現場。
和這些進入晚宴現場,左擁右簇的人比起來,俞安晚低調的不能再低調了。
她是單槍匹馬來的。
今夜俞安晚的目的就很直接了,她要逆風翻盤,是絕對不可能給陸南心和韓慧茹這對母女任何的機會。
她要要溫家的生產線,不需要和溫津講任何條件,是光明正大的要,還要溫津主動來找自己。
溫津雖然占據了全球最好的香水生產線,但是沒有好的產品,那生產線會一直貶值,這條線放在那就算不動,每天的維護費都很可觀。
所以溫津也必須要動。
溫津想拿這條線掐著自己,做夢呢。
俞安晚低斂下眉眼,倒是從容的朝著宴會廳的方向走去。
結果
“俞安晚。”俞建申第一時間就看見俞安晚了,那口氣倒是惡劣又囂張。
甚至俞建申是居高臨下的打量俞安晚的。
他不能否認,俞安晚生的好看,這張臉要是能好好用,指不定真的還能攀上高枝。
但俞安晚那性格,俞建申也是了解的,這里有權有勢的人,誰想招惹一朵滿身是刺的玫瑰花,要找也都是溫順的金絲雀,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所以,俞安晚沒戲。
俞安晚被俞建申喊住的時候,就只是冷淡的看著俞建申“有事”
“俞安晚,你這是什么態度,你不要忘記,我是你爸”俞建申見俞安晚就來氣。
俞安晚似笑非笑的“俞總,公眾場合,麻煩收斂下你的脾氣,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
“你”俞安晚一開口,就把俞建申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而現在的俞家,早就在調香界沒了地位。
今晚的晚宴,俞建申一樣很重視的,這是俞家翻盤最好的捷徑。
當年韓清秋還在為俞家服務的時候,依舊還是有留下部分的經典,現在的俞家就是老酒裝新瓶,想在這里博出位。
這也是俞家最后的希望了。
但是俞建申更清楚,要讓俞家重新找回當年的風光,是要拿到韓清秋臨死之前留下的配方,那才是關鍵。
而這一切的關鍵,都在俞安晚的手里。
“建申,你冷靜點。”鐘淑琴也已經趕了過來,是在安撫俞建申。
畢竟就如同俞安晚說的,這里都是人,自然是不可能太過于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