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
是真的給氣笑了。
再看著俞安晚狡猾的那張臉,溫津不動聲色的,而后才四平八穩的問著“說你的條件。”
“在商言商,溫總倒是個聰明人。”俞安晚笑的沒什么感情。
兩人看起來好似尋常的聊天,但這樣的交談里,經手的卻是巨額的資金流動。
“我要這個香水的獨立品牌的,不要和溫氏有任何的牽連,香水的分成,有兩種選擇,一是溫氏不占分成,我用租賃的方式,租下溫總的生產線。二是香水若是溫氏也占分成的話,那我只能給溫氏一成。”
俞安晚說的直接,甚至是大言不慚的。
溫津在商場從來都是冷血無情的。
和溫津談判的人,幾乎都沒完整的回去過,最終溫津要的,依舊在溫津的手里。
而能這么囂張把溫津的利潤壓到最低,占溫津便宜的,也就只有面前的俞安晚。
而俞安晚的口氣倒是篤定,完全不擔心溫津會拒絕。
“你憑什么認為我會答應”溫津問的直接。
“呵,憑我是俞安晚,是大寶和戰言的親媽。”俞安晚皮笑肉不笑的把溫津最初的話丟了回去給溫津。
溫津雖然是溫氏的總裁,但是溫湛銘在溫氏依舊有話語權。
溫湛銘對俞安晚的喜歡,加上俞安晚的救命之恩,溫湛銘會主動把生產線給俞安晚送上來,甚至不需要經過溫津的同意。
那時候,溫津才是一毛錢好處都占不到。
所以聰明人都知道要怎么選擇。
俞安晚當然有恃無恐。
這個道理,溫津也很清楚,在看著俞安晚得意的樣子,溫津是氣笑了。
倒是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被俞安晚捏的轉不了身。
再看著俞安晚留給自己的絕美的側顏,溫津的喉結滾動,又帶著先前被俞安晚給氣惱的情緒,忽然就這么捏住了俞安晚的下巴。
俞安晚錯愕了一下。
溫津已經低頭,親住了俞安晚的唇。
忽然,唇齒之間就只剩下醬汁的味道,周遭的空氣里透著絲絲的曖昧。
雖然并沒深入,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的行為看起來也讓人覺得羞澀不少。
俞安晚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津。
溫津已經從容的從俞安晚的身上抽離“味道還不錯。你要喜歡的話,我讓人把這個廚師叫到家里給你做飯。”
俞安晚“”
日哦。
見過流氓的,都沒見過溫津這種耍起流氓光明正大的主。
忽然,面前美味的蝦,就讓俞安晚覺得沒那么好吃了。
“你的條件我同意,我明天讓沈斌處理后續的事情,你找個人和沈斌對接。”溫津又已經恢復了如常,淡定的看著俞安晚。
之前的曖昧不見了,剩下的就只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俞安晚聽著,噢了聲,睜眼都沒看溫津一眼。
就好像溫津連面前的蝦子都比不上。
俞安晚覺得,這是自己參加這么多晚宴來,最為痛苦的意思,是被溫津24小時緊迫盯人。
甚至俞安晚都在懷疑,自己去女廁,溫津都能在外面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