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好似被逗笑了。
沒靠近俞安晚,但是那長手已經探了過來,就在她的臉上摩挲了一下“你這表情,就和吃不到東西的土撥鼠一樣可愛。”
俞安晚“”
這人到底會不會說話。
“在這里等我,我去開會,開完會帶你回家。”溫津收回自己的手,低頭看了一眼腕表。
是來不及了。
而溫津也意識到一點,好似俞安晚在,就可以是輕而易舉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把心思完全放在俞安晚身上。
以前視若生命的工作,現在卻變得不重要了。
想到這里,溫津也沒任何的動怒,就只是這么無聲的笑了笑的。
倒是俞安晚聽著溫津的話,加上這幾天來一直被這人緊迫盯人的關在辦公室里,和這人幾乎是24小時在一起。
他們就像連體嬰兒。
俞安晚越想越覺得不情愿“溫津,我要出去”
“去哪里”溫津淡淡的問著,口氣倒是聽不出任何的異常。
“我不是犯人,我有自由權,你不能把我軟禁在這里”俞安晚嚴重抗議。
溫津嗯了聲,不咸不淡的“嗯,你不是犯人,你是孕婦。”
這話就和死胡同一樣,根本走不出去。
但偏偏溫津的態度又很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俞安晚覺得自己的脾氣都給溫津磨沒了。
可看著溫津,俞安晚知道,這人要做了決定的事情,壓根不可能改變。
溫津見俞安晚要暴躁了,倒是耐心的哄著“等我這兩天忙完,我帶你出去走走。”
那口氣還是哄孩子呢。
俞安晚更惱了,再看著溫津的時候,她倒是說的明明白白的“行,不出去,那你把戰言叫來,總可以了吧。”
這些天來,因為大小寶莫名失蹤的事情,俞安晚和溫戰言倒是一直都有聯系。
溫津都是沒攔著母子倆聯系。
可再俞安晚只要提出要見溫戰言的時候,溫津就會拒絕的毫不客氣。
就好比現在。
“不可以,戰言是個孩子,沒輕沒重的,等你情況穩定了再說。”溫津開口的時候,面不改色的。
“你”俞安晚越發顯得氣惱起來。
溫津依舊看著俞安晚,這一次倒是退一步“你如果想出去的話,我讓人陪著你,但是手機開機,不要讓我找不到你。”
俞安晚是給氣笑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溫津給了多大的恩惠一樣。
聽聽這個狗男人一臉施舍的態度的。
這下,俞安晚就這么看著溫津,反正想知道大小寶的下落,沒可能,想見溫戰言,沒可能。
俞安晚覺得自己的世界除了溫津還是溫津了。
自從從溫家離開后,俞安晚再沒活的這么憋屈過了。
這下,俞安晚看都不看溫津,轉身就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這一次,溫津倒是把俞安晚給攔下來了,他側頭又咳嗽了幾聲,俞安晚擰眉。
溫津的咳嗽有點嚴重。
不是怕傳染,而是怕溫津這么下去,要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