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激情就是來得這么快,兩人摟抱著出了電梯間,姜暮晚開門的時候,鶴映已經在親吻她的脖頸,讓她戰栗得不行。
進屋前姜暮晚還有過一絲猶豫,鶴映的身份太特殊,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夜的沖動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然而鶴映的手指一改他在醫院那種冷冰冰的作風。
他真的很會。
她半睜著眼看向身側的鶴映,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他卻坐起身,開始穿衣。
冷淡的仿佛剛才那段激情跟他沒有絲毫的關系。
姜暮晚叫了他一聲,問:“你要走?”
鶴映點頭:“回醫院。”
他很快就走到了房間門口,背影顯得格外冷淡。
姜暮晚被他這毫不留情的冷淡態度刺激到,不知為何開口試圖解釋:“今天是意外......鶴醫生......我不是隨便的人。”
鶴映停下腳步,但沒回頭:“知道,下次注意點。”
他話沒說完全,姜暮晚卻聽明白了。
這是嫌棄她輕浮了。
也確實是這樣,剛剛主動邀請的是她,現在假模假樣解釋的也是她,以鶴映的身段,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
回醫院這種瞎話肯定也是個借口,誰深更半夜還會去醫院?
她這可有點冤枉鶴映,因為他的確是回醫院趕了一臺手術。
手術大獲成功,鶴映在洗手間清理自己的手指,同事江其安湊了過來:“鶴映,你今晚是不是也去了酒吧?”
鶴映自顧自地用自來水沖洗手上的泡沫,沒理他。
江其安卻不肯放棄:“別不說話呀,我都看見了,你跟你表嫂在一塊干柴烈火,就差當場辦事了。”
鶴映關了水龍頭:“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
江其安嘿嘿壞笑一聲:“少裝蒜,我都看見你摟著她出去了。誒,溫香軟玉在懷,你總不可能什么都沒做吧?......還是說,你還在為那位守身如玉?”
鶴映語氣平淡:“我剛從她床上下來。”
“啊?”江其安一臉震驚。
鶴映沒什么感情地解釋:“她邀請我,我同意了。反正不用負責。”
“而且——”他頓了頓,補充,“許肆也不想玩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