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姜暮晚愣了愣,沒想到他會跟自己道歉。
不過鶴映的舉動顯然是壯了姜暮晚的慫膽:“還有,昨天我幫你墊付了三萬,你要還我。”
鶴映點頭:“卡號。”
姜暮晚向他報了自己的賬號,沒多久就收到了一筆三萬塊錢的匯款。
姜暮晚把錢轉給了張微:“我要走了。”
鶴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看樣子并不想限制姜暮晚的人身自由。
姜暮晚生怕他反悔,不顧身體發出的警報,步履蹣跚地挪到了別墅外面。
她剛走了一小段路就蹲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她剛才走得急,步子扯得有點大,下面就更不舒服了。
這地方這么敏感,一有動靜就是鉆心地疼,她實在是走不了路了。
別墅的門被再次打開,鶴映穿著拖鞋走到了她面前:“養好了再走。”
姜暮晚不想待在他一個危險分子身邊,還在糾結,鶴映卻已經一把抱起了她,輕輕松松將她送進了二樓臥室的床上。
姜暮晚還在忍痛,鶴映看了她一會兒,問:“弄傷你了?”
姜暮晚點點頭,鶴映就出去了。
沒一會兒他回來,手里拿著一只藥膏:“被子掀開。”
姜暮晚沒動:“我自己來。”
鶴映就站在原地盯著姜暮晚,也不說話,意思是跟她耗到底。
姜暮晚沒辦法,只得讓他幫自己上藥。
藥膏冰冰涼,鶴映的手指卻開始有意無意地作怪。
姜暮晚中途忍不住小聲叫了兩下,惹來鶴映看了她兩眼。
姜暮晚只能咬著唇忍住。
上完藥,鶴映的手指沾了滿手的濕滑。
姜暮晚的臉燒成了紅霞,鶴映卻仿佛沒事人似的:“吃點東西,再睡會兒。”
姜暮晚點點頭,鶴映給她找了點小蛋糕。
蛋糕入口即化,姜暮晚吃完就覺得困,她實在太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鶴映就坐在窗邊的沙發上,他開著窗,手指搭在窗框上,點了支煙,沒抽。
見姜暮晚醒了,他就把煙掐了。
姜暮晚緩緩坐起,絲質被子滑落下來,她的肩頸在室內昏暗的環境下發著柔白的光。
“有水嗎?”她問。
鶴映給她倒了杯水,姜暮晚慢吞吞喝下。
被子滑下更多,露出她穿著里衣的姣好身材,她想反正鶴映也不是沒見過,也就沒管,慢吞吞喝了水。
鶴映一直在看著她,等她喝完水,才說:“今天我值班,一會順路送你回去。”
“謝謝。”姜暮晚也的確是想走了,“什么時候出發。”
鶴映拉上窗簾開了燈,走到床邊:“要等一下。”
姜暮晚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應了:“哦。”
鶴映慢條斯理地掀開姜暮晚的被子,壓了上來。
姜暮晚再傻也知道他想干嘛了:“鶴映!你別這樣......你不是知道我受傷了嗎。”
鶴映咬了咬她盈潤的耳垂:“你招我的,當著我的面穿成這樣,你想干什么,啊?”
姜暮晚羞憤欲死:“我沒有!我以為你不會的......啊!你不要碰......”
她說到后來,聲音都變了調,慌里帶了點顫音,反而更勾人。
鶴映更不想放她了:“你哪里我沒碰過?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