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漣氣不打一處,果然這位九皇子就是偏幫林蘇兒的,
沒想到,最讓她無語竟還在后頭,三皇子和五皇子對這膿包好像印象不錯的樣子。
林蘇全然不知她剛才的話語的輕重,繼續若無其事的喝著茶,吃些點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畫殊輕輕的碰觸了她的手臂,一臉無奈:“你還真是沒心沒肺,都這種時候了,還吃得下,”
林蘇兒本來不知道沒心沒肺是什么意思,不過被罵得多了,自然就融會貫通了。
她微微撇嘴,毫不在意道:“這有什么嗎?不就是被人說了幾句,我不是懟回去了嗎?”
此刻畫殊還是深感欣慰的,她都能審時度勢,知道人家是在諷刺她了,看來,這幾年委實進步了不少,不像過去幾年,總是愛鬧些笑話。
“慕容漣那丫頭可不是好惹的,以后若是我不在時,你單獨遇見她,切不可激怒于她,”畫殊語重心長道,眸色暗沉無底,
“畫殊姐姐,我知道了,我說的話有那么讓人生氣嗎?再說了,我還怕她派人打我呢?”
說著話時,林蘇兒還裝作一臉后怕的模樣,仿佛是惹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畫殊向來了解她的秉性,知她又是搞怪裝傻,如此看來,還真是油鹽不進,頑固不化,
街道上,一輛馬車緩緩的行駛著,車沿掛著“肅”字令牌,本來相安無事,馬車卻突然之間顛簸不已,又聞車轱轆的聲音停止,丫鬟探出頭來,不耐煩道:“到底發生何事,馬車怎么停了,”
車夫勒緊韁繩,心有余悸道:“有一輛馬車突然冒出,這才驚了馬,”
丫鬟顯然不是個善茬,只見她朝轎內嘀咕了幾句,就下了馬車,叉著腰指著前面的馬車,一臉怒氣道:“你們是怎么架的馬,知不知道你們沖撞了誰,”
車夫已然落了馬,立在一旁,向她微微躬身,語無倫次道:“對,對不起,”
畫殊撩開轎簾,緩緩從馬車走下來,看到那一個“肅”字,便也明了,遂拱手道:“這位姑娘,實在不好意思,是家奴太過冒進了,沖撞了貴府小姐,我在這里給您賠不是,”
轎中的林蘇兒顯然也受到了驚嚇,目光渙散,懵懵逼逼的,直到畫殊出去了,冷風緩緩吹入臉頰,她才收回了些心神,
那丫鬟顯然不樂意,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你知道我的主子是誰嗎?沖撞了我家主子,如此輕輕一禮,便兩清了,你真當我家主子是好惹的,”
畫殊眉目一冷,沉聲道:“那你想如何,”
這件事雖是她們的過錯,但歉都已經到了,蘇蘇也受了驚嚇,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她們竟如此苦苦相逼,這還真是一國郡主的風范啊!連身邊的丫頭都如此的“端莊大氣”
那丫鬟瞧見她眼底狹長的鄙夷,氣噴道:“車上坐的可是茵寧郡主,肅王的女兒,你怎可如此不敬,”
畫殊輕笑道:“主人沒露面,眼前這條狗倒是狂吠的緊,”
那丫鬟本是仗勢欺人,本以為把主子的身份報出,對方便會乖乖放棄抵抗,然后奉承巴結,沒想到,竟遇到了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