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回來了,姨母可是想你想的緊呢?”一直默不作聲的畫殊悄然說著,眼底滿是關懷,
君藝臉上洋溢的淡淡的笑容,嘴角輕微上揚:“畫殊,別來無恙,”
聞言,畫殊眼眸一紅,心頭涌上層層復雜的情緒,萬般滋味縈繞心間,她們曾是親密無間的閨閣好友,也曾是感情甚密攜手共進的親人,
一別五載,彼時她也不過十五歲,那個時候,她經營蘭芳齋,而她打理君藥閣,彼此雖互不干涉,但總是有許許多多聊不完的話題,
圣旨一朝而下,此去經年,再無歸期,如今人已歸,卻恍如隔世,混混沌沌。
見她們忘情的敘著舊,全然忘記了他們的存在,于越與言詡不約而同的對視,于越聳聳肩,向她們拱手道:“藝姑娘,既然林府已經來人了,我們便不送您了,主子還需好生休養,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去吧!”君藝不耐煩的抬了抬手,眼神都不眨一下,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言詡坐在馬背之上,神色復雜的看向君藝,眸子散發著淡淡的異樣,
君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記得,記得,用不著每天都提醒,”
真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言詡那廝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都怪她一時心軟,怎么就被他給糊弄了呢?怎么就如此輕易就許諾于人呢?
“什么事啊!”林蘇兒眨著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腦袋頗有疑問,
畫殊是個明白人,一眼就看出他們之間的微妙關系,以及錯綜復雜理不清的情愫,她摸著林蘇兒的頭,晦暗不明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還是別問了,”
“我才不小了呢?”她的聲音軟軟的,倔倔的,她把頭發上那雙柔滑的手挪了下來,別過臉去,一臉的不開心,
“畫殊,你別亂說,我和他之間沒什么的,至于那事,也是我一時大意,這才著了他的道,”君藝最怕的就是與這人扯上關系,見畫殊如此說,她只得快速撇清關系,
畫殊訕訕不語,似乎成竹在胸,饒有興致的打趣道:“我又沒說你們有關系,君藝,你這是不打自招啊!”
“畫殊,”君藝重重的喚了她一句,語氣頗為無奈,神情無措極了,
“不過,這位將軍風姿俊朗,玉樹臨風,誰要是嫁與他,定然是有福氣的,”零兒適時的插嘴,又引起了一番不小的轟動,
“長得倒是挺好看的,”林蘇兒悠哉道,眉目滿是真誠,
“確實一表人才,”畫殊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