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去安排。”裴瑞涵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魁魅那個組織,神秘又毒辣,是黑道之中的危險地帶。十幾年前,就曾經在渝市出現過一段時間,還在這里扎了根,表面上是開娛樂場所,實際上是干著倒賣白粉,洗錢,嫖娼的勾當,深入一點,還有倒賣槍支。這是一個犯罪團伙,招募了很多雇傭兵,并且組織內部也有大量金錢的支撐,在當時,可謂是一支獨大。
后來,因為一場重要的國際交易,對方反悔給出的價格,不愿全額支付,所以引起了槍戰,被盯了他們很久的國際組抓捕了大半。
但是當時那場交易暴露的很詭異,外人查不到絲毫的線索。以魁魅的能力根本不會出現那樣的紕漏。
直到近幾年在一次調查中發現,當年魁魅在境外的總部,混進了一個臥底,知道了不少的秘密,為了將損失降到最低,所以組織就決定,直接放棄渝市這個點,來換取總部的安全。所以,當時那一招是棄車保帥,用的很好,雖然失去了渝市這個根據點,但是保住了總部的安全。
裴言盛想著,不禁想起了當年,只有十六歲的他,在那一年里,失去了雙親,只剩下他和裴瑞涵相依為命。當時家里的親戚都為了裴家的財產,大打出手,而外界也是俯視眈眈的看著裴氏這塊大肉,等著瓜分。在這個內憂外患的時候,是父親生前最好的哥們,幫了他,以一己之力幫他排出外難,扶他坐上家主之位,也是在那一年他被下了五毒散,那一年是所有痛苦的開始。
當年父母親意外離世,他一直不敢相信,僅僅只是因為泥石流這種自然災害造成的。
直到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找到了一個口子,隨著深入調查,才發現,當年父母的死,跟魁魅脫不了干系。不過具體是什么原因,卻一直調查不出來。像是有人在故意隱瞞。
這次魁魅卷土重來,勢必做了充分的準備,這次,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基地中,一到八都歪七扭八的坐在會議室里。
他們一個個都困的丁兒郎當的,明明睡得好好的,被裴瑞涵一個電話從床上拉了起來。
聽著有人推門進來,一到八瞬間一個個坐的筆直,當看到推門的是裴瑞涵的時候,也是瞬間就軟了下來,攤在椅子上。
裴瑞涵看著這一幕,想想就覺得好笑,“我就這么不可怕,你們見到我好像還松了一口氣。”
密一睜開眼看了看裴瑞涵,又閉上了眼睛,“二爺,你就別開玩笑,有你在,我們才能輕松一點,等會兒要是老大來了,記得提醒我們一下。”
“嗯”“是啊”“沒錯沒錯”其他人趕忙附和道。
“不是,你們有那么困嗎,一個個大晚上不睡覺的?”裴瑞涵被他們的回答都氣笑了。
“二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的局勢,我們哪敢松懈,特別是近幾天,太嚴峻了。”
“是啊,二爺,就昨晚,我們可是忙到了凌晨四點才睡的,這不,剛睡下,就被你吵醒了。”
密五搶過密八的話,接著說。
“我也沒比你們好多少,說的自己很可憐一樣,你們一個個大男人,說話怎么沒都娘們兒嘰嘰的。”裴瑞涵一臉嫌棄的說道。
這要放在平時,一到八肯定要爭先恐后的反駁,但是今天他們太困了,就隨他去了。
“你們為什么不怕我,那么怕我哥啊。說說唄。”裴瑞涵瞄了眼旁邊,問道。
“那不是二爺你丁兒郎當的,就像個紈绔子弟,哪像老大啊,嚴厲又決斷,你們沒有可比性的。”
“是啊是啊,老大太可怕了”密六邊說,邊調整坐姿,瞟了一眼,瞬間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