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茵惜獨自一個人在后院的小藥房前坐著,思考著今天的查到的內容。
謝茵惜真苦惱著,感覺這很明顯是沖自己來的,到底是誰干的。
“怎么,有這么煩躁”這個聲音將她從苦惱中拉了出來。
“怎么是你啊,你走路腳不著地的嗎一點聲音都沒有。”謝茵惜看著突然出現的裴言盛嚇了一跳。
裴言盛無奈的看著“是你太專注了,不是我走路沒聲。”
“再想昨晚的事”裴言盛看著謝茵惜一臉愁容,試探道。
謝茵惜沒有回答,但是已經表態了。裴言盛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
“需不需要我幫你”裴言盛坐在對面看著一臉疲憊的謝茵惜。
“你怎么知道,你沒走我怎么沒看你。”謝茵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問的很蠢。
裴言盛聽到這話,笑出了聲,“要幫忙嗎”
“目前還不需要,如果有需要我會再找你的。”謝茵惜回答道。
裴言盛看到謝茵惜那么堅定也沒再堅持了。
“對了,那個買家查到了嗎”謝茵惜好奇的問道。
“嗯,查到了一些。”裴言盛想了想說。
“那個買家用的身份信息都是假的,追查了很久,只知道他是代買,他背后還有人,替人辦事,找到那個人的時候,他好像早就知道我們的目的,明確的告訴我們,東西不在他手里,一得到蜂鷹草之后就給那個真正的買家。”
謝茵惜在一旁聽著,“那個買家有線索嗎”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是還是想問問。
只見裴言盛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當時那個人用了變聲器,還戴了面具,所以沒辦法辨別。”
謝茵惜擔心的看著裴言盛,不安的問道,“所以,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
裴言盛看著謝茵惜眼中流露出的擔憂,平時看著很冷漠,什么都不在意,不過現在看來并不是,真是有點意思。
“你是在關心我還是關心你自己”
“有區別嗎,你可是我的病人,我要是治不好你,枉為醫師。”謝茵惜說這話的時候,小臉一板一板的。
裴言盛也不逗她了,“也不算是完全沒收獲,起碼還是有點收獲的,這個事急不出來。”
謝茵惜看著他,想從他的臉上找到點什么,但是什么也沒有。
裴言盛看著她,“好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命是我自己的,就算最后治不好,我也不會怪你,你放心。”
“我是這種人嗎我說過要治好你,就一定會治好你的,你等著就對了。”裴言盛的話戳中了謝茵惜的某個點,她瞬間不淡定了。
“裴言盛,好好休息,好好吃藥,知道嗎,病人。”裴言盛的腦海里浮現出謝茵惜臨走前告訴她的最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