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茵惜回到小洋房就直奔實驗室,用注射器抽取自己的血液進行實驗。
拉起袖子才發現手上的藤紋更加明顯了,已經沿著往上生長,紫色的藤紋和白皙的皮膚上有著鮮明的對比。
今天已經第三天了,解藥的時間早就已經過了,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裴言盛虛弱的樣子,心里就不由得難過。
不論如何都要賭一把,萬一就成功了,現在一切都不好說,希望媽媽的體質能遺傳給自己。
謝茵惜拿過檢查結果,血液濃度沒有發生變化,可是那為什么藤紋會越來越深呢,這是怎么回事。
根據報告來看,毒性應該沒有侵入自己的身體,但是手上的藤紋一天比一天明顯。看來要去見一面素未謀面的外公了,說不定他那里可能會有答案。
“芷蘭,媽媽已經為你安排了一切,你到那里之后會有專門的人去接你,你在那里好好讀書知道嗎媽媽有空就會去看你的。”謝夫人看著眼前的女兒,不舍的情愫涌上心頭,現在這個形式沒辦法,這是唯一能保全她的方法。
“我知道了,我會在那邊好好讀書的,媽媽,你就別送了,我走了,我會經常跟你視頻的。”謝芷蘭說著,告別了母親出發去了機場。
謝芷蘭看著窗外的風景,今天來送自己的只有媽媽,爸爸已經很久沒見了,就連自己離開都不來看一下,真的挺狠心的。
忽然一個急剎車,謝芷蘭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剛想說些什么,就看見一旁的車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個穿著保鏢服飾的人探了進來一把拉出謝芷蘭,任憑她怎么掙扎都不放手。
“你你們是誰,我告訴你們,我是謝炎的女兒,你們要多少錢,我爸爸都會給的。”謝芷蘭以為眼前的人只是要錢而已。
“可惜了,我們不要錢。”其中一個人開口道,拿出膠帶封住她的嘴,將手腳一并捆了起來,帶到另一輛車上揚長而去。
“什么你說人不見了”謝炎正在批閱文件,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原來是今天送芷蘭的司機打來的。
“是,謝總,我們在離機場的沒多遠的地方被人別停了,對方人比我們多,他們把我們打暈了,小姐被他們帶走了。”
“沒用的東西,還不快去找。”謝炎怒火中燒,拿起手機就往外走。
此時的謝芷蘭還在昏睡著,絲毫不知道等著她的將會是什么。
“老大,人已經帶過來。”
“我們既然接了這個單子,那就要做的天衣無縫,把她叫醒。”坐在正中間的洋哥對著一旁的小弟說著。
謝芷蘭感覺有人在拍她的臉,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了看四周,看見周圍的人,立馬動了起來。
“把她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干什么,你們說,是不是想要錢,我給,多少我都給,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們。”謝芷蘭看著眼前的陣仗,身體開始止不住的發抖。
“我們不要錢,我們也不缺錢。”一旁的小弟猥瑣的看著謝芷蘭。
“那,那你們想干什么。”不要錢,那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