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跟見過很多女人似的……
“是是是!能站在老大身邊的女人,當然不一樣!”左晨嘴上這么說,心里多少還有點不服氣。
他們向來在驅魔之戰上,都是賭上性命的,幾個兄弟就是這一生最大的羈絆了。
誰知突然來了個外人,還偏偏分走的是門派最大的安全感,擱誰誰受得了?
并且聽小道消息說,這個要做老大未婚妻的女人,是要啥沒啥!唉,就這老大還為她失魂落魄的,真不知是中了哪門邪?
想到這兒,左晨突然湊上去提議道:“哎,老大!你要是真想見她也不是沒法啊,你可以試試在她放學了約她吃飯,或者以校董的身份去學校看她,再不濟天天互道早晚安!”
“這事兒你得聽我的,就算油膩,嫂子不喜歡,但這只要是人,就沒有能拒絕陪伴的!老大你只要持之以恒,我相信很快就會打動嫂子的!”
薛遼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個理。
他記得云笑就是在極夜旗下的貴族高中上學,等下可以讓尤叔問問最近有沒有活動,要是沒有就現安排一個!
想通之后,薛遼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他微微一笑,如冬日冰雪化霧,終于抬頭望見枝葉縫隙中的光一般,似群星,似月夜。
左晨看著這些,忽然覺得有人能治愈老大多年來的沉寂也是好的,老大這24年實在太孤單了。
如果不能……哼哼,他的招式也足以叫云笑現出原形了!
到時候老大要真的被情所傷!他、他也不是不可以……
“你還站在這干嘛?”薛遼凌厲地看著他,“下一次任務的計劃表做完了?”
“沒……”
“那還不快去?”
“喔。”
第二天早起的云笑并不知道她已經被人小小的算計了一把。
一開門就聽見露紗正小聲跟人囑咐著什么,走到扶手邊一看,竟是戴帽子裹絲巾,把自己圍的嚴嚴實實的,手里還拉著行李箱。
母女三人都在下面,見到云笑過來,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大吼大叫,一改常態的避免視線碰撞,生怕自己的事情被知道一樣。
云笑瞧了幾眼,忽的一聲笑了:“怎么?千金貴婦也舍得自己拿箱子了?”
露紗聽出了話中的嘲諷,不自然地把箱子往身后塞,再借著十厘米的增高鞋俯視云笑,妄圖壓倒她的從容。
“自然不用你管!小丫頭片子,別以為你問阿睿要了話語權就能一手遮天!你還嫩著呢!”
云笑“嗤”地一聲笑了,她斜眼瞥了下怒極的三人:“我的話語權從來不需要別人給,有本事你就把我趕出這個家門!否則只要我在這里待一天,你們,就只能被我踩在腳下當狗!”
“賤人!”
“你才是狗!”
“早晚讓你跪下跟我道歉!”
云笑這話顯然是激起了三人當日在狗窩住的回憶,那份屈辱讓她們無時無刻不想把面前這人粉身碎骨!
云笑眼神越來越冷,明明她穿著平底鞋隨意的站著,身高要矮上許多,但三人在她面前仿佛就隔了一層屏障,無論如何都要被她壓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