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太有這個可能了而且事實推導出來也只有這個可能
但是
云櫻怎么會是那種人
那個禮貌、天真、爛漫的孩子,那個在雨夜不顧危險為了一個人跑出去的少女,怎么可能會腳踏兩只船
樓上傳來聲響,云笑反應過來后立馬用超算掃描,在一個衣架上面捏到了姜睿掉下來的一根頭發,快速地將它保存在空間中。
然后裝作沒事人的樣子等待姜睿的到來。
通過剛才的那一番推導之后,云笑連跟姜睿爭執的心思也沒有了,上來便直說道“父親,我決定了,我不會幫你害薛遼的。”
姜睿一愣,顯然沒料到云笑會突然這么說。
但也只是恍神片刻,便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你看起來很軟弱,笑笑。”姜睿的表情帶著嘲諷,“你連殺母之仇都不報了嗎”
云笑不理會這種挑釁,偏過頭說道“我會報的,但是這無關薛遼的事,他也是受害者不是嗎”
姜睿卻不贊同的說“如果一個兒女需要延續父母的仇恨,那么被恨的人的子嗣,憑什么不需要背負起被恨的職責呢”
云笑無話反駁,關于仇恨,這和情愛一樣說不清楚,怎么選擇都跟當事人緊密相關,或者放棄做圣人,或者走極端當孝子,哪個選擇都好。
她轉身便走“總之,我意已決。”
令人奇怪的是,姜睿居然也沒阻撓,就那么看著云笑離開。
出了姜家別墅之后,云笑立馬給云紋去了個電話。
“喂怎么了笑笑”
“沒什么舅舅,我進去和父親敘敘舊,忽然提起來當年母親為了一個人雨夜跑出去的事情,你知道嗎”
云紋下意識說“他怎么會知道的”
云笑以為自己聽錯了,便又問“你說什么舅舅母親當年是為了誰跑出去啊是我父親嗎”
云紋有些不情愿地說“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舅舅也不怎么清楚嘛”
“哎呀我的好舅舅,你就告訴我嘛好不好我真的很好奇嘛要不這樣,你跟我說說我母親跑出去的時間點,我自己猜”
在云笑一陣撒嬌攻勢下,云紋終于抵抗不住交代了“1999年2月14日,生日當天她跑出去的。”
云笑呼吸一滯,手機差點滑落在地。
云紋感慨地說“那天她失魂落魄的回來,把我們都要嚇死了,準備的生日宴也沒有做,本來當時在生日宴上要和姜家訂婚的,最后婚也沒訂成,你外婆對外說的是阿櫻她生病了,但是兩個月后就結婚了,莫名其妙的”
云紋的語氣有些不是滋味“我對阿櫻一無所知。”
對此他很自責。
“我明白了舅舅,這個時間你還在開車吧要注意安全哦。”
云紋不知所以,但還是答應了。
云笑掛斷電話,思緒混亂。
在18歲的生日宴上跑出去,而生日宴本來就是為了和姜睿的訂婚,所以不可能是件姜睿。
加之云可樂說那天是為了見一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