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皺著小臉看向懷里睡得香甜的狐貍,吃飽喝足的千赤狐舒服地呼嚕了一聲,無憂無慮的模樣讓人看得牙癢癢。
也不知為何,自從那日一人一狐和諧共處一日后,這只傲嬌的狐貍便黏上了楚景,甚至整日地窩在他的懷里不肯下來。
在楚煙三番兩次美食誘惑無果后,便以兩人有緣的理由將狐貍正式托付給了自家弟弟。
“唉......”
拍了拍身下慢慢悠悠的新坐騎,楚煙又嘆了口氣。在翻遍整個青山鎮發現除了這只剛成年不久的小毛驢再無其它“交通工具”的事實后,她認命了,好歹要比兩個人徒步要省時省力一些。
系統地圖上被白霧籠罩著的區域隨著出城后逐步解鎖,一路上消滅掉偶爾遇到的幾只低級妖獸外,簡直順風順水的讓楚煙懷疑人生。
正想著,“砰”的一聲巨響,像是有什么東西被擊飛撞在了地上,前方揚起的塵土中夾雜著幾聲低沉沙啞的怒斥。
“呈予!你這個瘋子!”
本來昏昏欲睡的楚煙神情一振,聞聲看了過去,主道上四五個身著淺藍色長袍的男子略顯狼狽地跪伏在地上,其中一人正抬著頭與對面一黑衣男子對峙著。
因著距離相隔較遠,楚煙無法查看到對方幾人的實力范圍,便拉著楚景小心翼翼地躲在了路邊的灌木叢中,只能依稀聽到幾句對話。
“呈予,長老說過了,只要你把東西交出來,神殿就會撤掉你的追殺令。”
被喚作呈予的男子面對藍袍青年明顯的求和語氣嗤之以鼻:“追殺令?我在乎么?”話語間的狠厲和漠然令在場幾人不寒而栗。
察覺到殺氣的藍袍青年緊緊攥著手里的長劍,臉上劃過一絲難堪和怒氣。“那呈夏呢?你也不在乎嗎?”
本欲離開的男人似乎被人戳中了軟肋,猛地轉身到了藍袍青年的面前,長劍直抵咽喉:“她人在哪?”藍袍青年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的眼眸轉變成了藏藍色,一道鋒利的劍氣直逼呈予的眉心。
被打個猝不及防的男人迅速后退了兩步躲開了攻擊,心中警鈴作響的他果斷的準備逃離,卻被身后的一道氣墻擋住了退路,一道利芒穿透左肩,劇烈的疼痛讓他氣息大亂,在幽幽地看了一眼藍袍青年后消失在了原地。
“他傷口里有追蹤符,我們追。”藍袍青年站起身,從腰間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幾人一顆丹藥。一行人盤腿調息,休整完畢后也隨即消失在主道上。
趴在草叢里圍觀吃瓜了全程的姐弟二人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地站起身,重新爬上驢背準備繼續趕路。
楚煙and楚景:吃瓜太危險,遠離戰場,保命為上。
剛才雙方對峙的過程中,不斷反轉的局勢以及各種狠厲的招式都讓楚煙更深刻得認識到了這個世界的高危風險度,猥瑣發育,別浪。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