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說道:“我這說得很清楚了,只算未來一個月。”
“這……那冒犯大師了,”張德銀有點遺憾地說道,“那我一個月之內,怎么樣?”
“有劫。”
張德銀心里一怔,不會這么巧吧?
“那請問大師,能化解嗎?”
“可以,”巫俊笑著說道,“但能不能過得去,還要看你自己。”
“請大師明示!”
巫俊想了想,如果現在對他直說,可能他今晚就不會去喝酒,甚至都不出門了。
這樣雖然能避過這一劫,但對張德銀來說,也就是一個人在房間里睡了一覺而已,不會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說不定下次再遇上,忍不住還是會犯錯。
于是他從張德銀的影像中,截了一張圖打印出來,折好之后交給他,并囑咐道:“這張紙你隨時放在口袋里,在你感到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么選擇的時候再打開。”
張德銀心中一喜,這不是傳說中的錦囊妙計嗎?
他強忍著現在就打開看看的沖動,小心地把紙放進口袋。
“如果能過了這一劫,你再來找我。”
“謝謝大師。”
張德銀再次拜謝之后,便在一條黑狗的帶領下,離開了這個寧靜的小院。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將會面對什么劫難,但沒有任何頭緒。
不過俗話說得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估計這幾天戲也拍不了了,索性就在房間里呆著吧,看看電視看看書,哪也不去。
路過許悠房間門口時,云蘇老遠就笑著問道:“張導,怎么樣了?”
“沒法。”
張德銀淡淡丟下兩個字,也不想理睬她,就那么走了。
云蘇一頭霧水。
這個張導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冷淡?
而且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難道他不擔心,悠悠姐真的不拍最后幾場了嗎?
從悠悠姐今天早上的情況來看,她雖然嘴上沒說,但肯定耿耿于懷的,要是不想辦法滿足她這兩個小小的要求,這事估計要鬧大啊。
于是她趕緊敲響了房門。
“不是說沒事別來煩我嗎?”許悠有點不高興地說道。
“悠悠姐,有事,”云蘇湊到她面前小聲說道,“剛才我在走廊碰到張導了,他說……”
“他說什么?”
“他說你不拍就算了,”云蘇說道,“他正好多休息幾天,到時候劇組查起責任來,又不是他造成的。”
許悠眉毛一皺:“他真這么說?”
云蘇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反正話里話外就是這個意思,現在他回房間去了,我看是真準備要休息。”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云蘇出去之后,許悠把平板電腦砸在床上。
什么人這是?
她都說了身體不舒服,不管是真是假,問都不來問一下,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禮貌和尊重呢?
真當是馬上就要殺青,不需要她了,準備卸磨殺驢了是吧?
這時云蘇又在門外說道:“悠悠姐,藍珊姐來看你了。”
許悠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本來就煩躁的心情更煩躁了。
不過她很快就揉揉臉,露出一副溫和的微笑:“快請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