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公司大樓,略帶歉意地回頭看了一眼,衛涵便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到了二環路以外一個非常普通的小區。
以前他們專門租了很多房子,用來作為“安全屋’,不過自從鄒海去了西林市之后,這些屋子絕大部分都退掉了,只保留了現在的這一套。
當時留著這套房子,是因為他覺得以后或許還能再用上。
今天的確用上了,不過這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他們的“基地”,將轉移到西林市。
他召集了以前團隊的所有人在這里集合,他要宣布一件很大的事情。
按照早就約定好的節奏,他輕輕敲響了房門。
一個眼鏡兒很快打開了門,有點激動地說道:“衛頭兒,你總算來了。”
“人都到齊了嗎?”
“齊了!”眼睛說道,“早上接到你的通知,我們馬上就來了,都等著你呢!”
衛涵大步走進客廳,原本坐在沙發、椅子甚至是地上的十幾個人,已經全部站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濃濃的期待。
隔了這么久,衛涵把大家召集到安全屋里,絕對、絕對是有新的任務了!
這讓每個人的心理都帶著興奮,感覺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光。
一個穿著廚師服的胖子,有點按捺不住地問:“衛頭兒,說吧,這次我們要查誰?”
在“隊伍”散了之后,他沒有接受工作安排,而是自己開起了早餐店。接到集合通知的時候,他甚至顧不上把衣服換掉,關上店門就趕了過來。
“都坐下吧,”衛涵說道,“我知道你們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這一次,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這次集合不是有新的任務,而是……再一次正式地散伙?
這種想法讓大家的心里突然蒙上了一層陰霾。
胖廚師把頭上的帽子摘了抓在手里,心里那種無比失落的感覺,找不到任何語言來形容。
“衛頭兒,你真是太狠心了,”有人說道,“何必讓我們聚在一起,再來散一次呢?”
“我說過要散了嗎?”
“不散?”
大家又一次面面相覷,已經徹底迷糊了,今天的衛頭兒說話實在太吊人胃口。
“衛頭兒,到底怎么回事你就直說吧,”胖廚師心臟病都快發了,“你這么我心里難受啊。”
對于這些在一起工作和拼搏和多年的兄弟,衛涵也不拐彎抹角,清楚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最后他說道,“這次不是鄒先生組織我們,而是我們自己組成一個新的團隊,服務對象只有兩個人,鄒先生和大師。
“但正如我剛才說的,我們沒有固定工資,我暫時也無法保證能不能賺到錢,所以我不會強求你們任何人加入。”
“沒工資又有什么關系,大不了我們自己賺錢養活自己,”胖廚師把帽子往頭上一戴,“而且你不也說了,那個大師也會給我們一些工資的,養家糊口總沒有問題吧?”
“衛頭兒,”另外一個人問道,“你說的大師,是不是那次救過我們兩個那人?”
“是。”
“那我怎么都要加入。”
“衛頭兒,”這時又有人問道,“我還有個問題,如果我們有的人兼職,有的人全職,那收入怎么來分配?”
“我會個人先墊付一部分啟動資金,然后大家賺到的錢,暫時平均分配。”
對此衛涵早就有了計劃,雖然這個計劃不是很完美,但眼前卻只能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