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我導致了這一切?不想幫忙也麻煩找個好點借口好么?是我讓你們走那條路的?是我把喪尸引過去的?是我讓她使用那異能的?怎么就怪到我頭上了?”何年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要不是你先求救,還喊得那么大聲,之前那人也不會吼你,就不會將喪尸引過來,再說,我女兒要是不使用那異能,現在大家都得折在里面,怎么說我女兒也救了你一命,你就這么個態度?”
“呵,可笑之極。是,我是喊救命了,但我求她救了?換個人來了我也會喊,是她自己逞英雄造成現在這樣的后果,憑什么怪在我身上?”
“再說了,就你們這樣自私的人,不僅不為末世里那些可憐的人著想,也不去幫助他們度過這艱難的日子,反而在這里大魚大肉,我告訴你們,她這個樣子,就是遭了報應!”
“你放屁!你特么給我好好說話!”尤里上前兩步,狠狠的拽住何年的衣領,“我們吃大魚大肉怎么了,那是我們憑本事獲得的物資,我們憑什么不能吃,至于外面那些人,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我們憑什么將我們辛苦收集的物資送給那些陌生人?他們有手有腳,自己膽小不去收集物資,反而等著別人施舍,妄圖不勞而獲,這種人我們憑什么幫助他們?”
“就憑現在是末世,就憑他們也是人類,人類之間互相幫助,就是安全基地建立的目的!”何年想將自己的衣領從尤里手中抽出來,但奈何尤里抓的太緊,他拽了兩回都沒拽出來。
尤里在何年第三回用力拽衣領的時候,猛地松手。看著何年狼狽的倒退兩步,被身后的石子絆倒,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樣子,尤里呵了一聲,“那又如何,歸根結底還不是他們膽小怕死,退一步說,那些人是你們h市基地的人,與我們何干?我們既沒有親人在這,又不屬于這里,我們馬上就要出發前往n市,你憑什么要求我們現在為你們基地的人的生命安全負責!想當圣父我們不管,想當這h市基地的救世主我們也管不著,但請離我們遠一些,別讓你們的沽名釣譽,臟了我們的眼睛!”
尤里想起自己剛才碰了對方的衣領,頓時覺得一陣惡寒,他快步走到喬檸身邊,對著她說了兩句。
喬檸二話不說,手中涌出一小股水流,尤里連忙將手伸了過去,仔仔細細的將手洗干凈。
看到尤里的舉動,何年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偏偏自己說又說不過,打也打不過,于是就將炮火轉移到這里唯一一個不能反駁自己的人身上。
何年滿眼惡意的看向虞碧落,他一字一頓,字字咬的清晰,卻沾滿了毒液。
“你活該說不了話,什么異能強悍?就看你這樣子,你異能就高不到哪里去,你和你父母能在這個隊伍里,想必是靠你這張臉吧,那異能也是你勾引人的手段吧,看這樣子,你這手段很高明啊,這么快就將你們隊長拿下來了,只是失去聲音太便宜你了,你怎么就沒死在那里呢?假如你死在那,你父母的待遇估計會更好不是么?”
何年那張嘴說出來的話極其刺耳,他話里的惡意毫不掩飾,指名道姓的說虞碧落是個花瓶,能受到保護全靠她不知廉恥的勾引了鐘離晟。
鐘離晟臉色鐵青,當即就要教訓何年,剛跨出一步,就被一天纖細的胳膊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