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紹元風塵仆仆的跑了過來,臉色十分的差,蠟黃蠟黃的,跟之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而且印堂非常黑,看起來是陰氣纏身。
他跑到溫婉面前,突然老淚縱橫的握住了溫婉的手,“弟妹!”
“啊不!溫大師!求你救救我!”
溫婉這才明白,梁紹元應該就是請他吃飯的人了。
她連忙扒拉開梁紹元的手,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她現在謹記著自己是一名偶像。
就算她如此,卻也還是中了招,在不遠處的草叢中,有人躲在那里,扛著攝像機對著兩人咔嚓幾下。
溫婉卻絲毫沒有察覺,還謙虛的對面前的人說道:“梁導演說笑了,我哪里是什么大師。”
“對不起!溫大師,上次是我誤會你了,今天我坐東,好好請你吃頓飯,你一定不要客氣!求求你一定要幫我!”梁紹元說完就拉著人往飯店走。
溫婉掙開他的手,理了理衣服說道:“梁導演帶路吧,我自己走。”
“好!好!”梁紹元忙不迭的走到前方帶路,跟上次判若兩人,如此做小伏低,定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了。
進到一間包房,梁紹元連忙接過服務員手中的菜單,遞給溫婉,討好地說:“溫大師,你隨便點,喜歡什么就點什么,待會全部由我來買單。”
溫婉也從善如流的點了不少菜,最貴的店連菜單做的都是那么氣派,看著做的栩栩如生的菜單,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隨后點了一堆菜,反正又不用她掏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剛點完菜,周子珩也推門來了。
看清來人后,梁紹元連忙起身,迎接他,“老弟,來的正是時候,快坐快坐。”
三人都落座后,梁紹元坐那搓著手,看著溫婉想說什么,張口想說什么,最后又閉上了嘴。
如此反復幾遍,溫婉見狀,便直接開口問:“梁導演有話不妨直說,不必這么拘謹。”
梁紹元聽到這話后,感激的點了點頭,這才給兩人娓娓道來。
原本上次梁紹元聽了溫婉的話覺得十分莫名其妙,只當溫婉是開了個玩笑,沒有放在心上。
誰知沒過多久,梁棟就生了場大病,驗血的時候梁紹元偶然之間看了眼化驗單,梁棟竟然是o型血,他自己是b型血,苗纖是a型血,兩人怎么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呢?
隨后他突然想起那天在火鍋店溫婉說的話,頓時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嚇出一身冷汗。
之后他不動聲色的瞞過苗纖,說自己沒有看化驗單,苗纖有些心虛,聽了梁紹元的話后,才沒多想。
后來在家中他找機會,把一雙兒女的頭發都拿去做了dna比對,拿到報告后,才發現真的正如他所想。
只有女兒梁田是他的孩子,而梁棟根本與他毫無血緣關系,也就是說他被綠了。
這時想起溫婉說的鳩占鵲巢,他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起自己這幾年偏袒兒子忽視女兒的做法,他頓時悔恨萬分。
隨后憤怒便涌上心頭,他直接拿出報告與苗纖當面對質,當晚便把兩人統統掃地出門。
打算過幾天直接離婚,沒想到就在這時怪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