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白薔薇竟與之私通,誕下一女。
杜三少也因此被家族除名。
家族長輩認為他丟了杜家臉面,屬于爛泥扶不住墻的紈绔子弟,干脆索性不管,任其折騰。
事已至此,白薔薇便退出舞臺,和杜三少過起了平民老百姓的生活。
如果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下去,未嘗不是件好事。
但天不遂人愿,在孩子四歲時,杜三少招呼也不打,忽然不知所蹤。
當時的蓉城百姓都認為,是杜三少不堪生活重負,拋棄了白薔薇母女。
也因此,白薔薇最終落得聲名狼藉,遭人背后戳脊梁骨的下場。
俗話說得好,當老天跟你關上門的同時,也會為你開一扇窗。
就在白薔薇生活最艱難的時候,劇院的一位男同事適時地站出來,出手接濟她。
為此,白薔薇對那位男同事充滿感激之情。
事實上,男同事早就暗戀白薔薇,只是羞于表白才被杜三少搶了先機,抱得美人歸。
兩人接觸多了,一來二去自然走到了一起。
由于男同事時常往白薔薇家中跑,一時間,流言蜚語四起,兩人受盡旁人的奚落嘲笑。
而當時的歌劇院卻落井下石,出于名聲考慮,開除了那個男同事。
三年后,國內戰亂頻發,歌劇院也逐漸走向衰落。
最終,走投無路的這對苦命鴛鴦,在早已人去樓空的歌劇院留下最后絕唱,雙雙服毒自殺。
后來,國內戰亂平息,百姓安居樂業,生活也過得越來越好。
歌劇院被新政權利用起來,經過修葺的歌劇院也再次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直到十年前,歌劇院鬧靈異的傳聞鬧得人心惶惶,相繼死了好幾個人,所以又閑置了很長一段時間。
據聞,上面還請高人連續作法半個月,歌劇院才最終得以安寧。
如今的蓉城歌劇院,已然成為當今旅游打卡的勝地。
可就在兩年前,高人設置的陣法意外松動,從而歌劇院再次鬧出靈異。
當地管理人員簡直有苦說不出,多方打聽之下,才請來銀河公司的某個中層處理此事。
當然,外人是不知道銀河公司的存在。
公司旗下的所有員工對外都有各自不同的身份。
看完資料,眾人面面相覷,心中不禁默默吐糟道:臥槽,原來是民國歌女愛恨情仇的狗血故。
葉鴻羲收拾好裝備,見隊員早已集結待命,大手一揮,頗有黑道大哥風范。
一行人躊躇滿志地離開了別墅,坐上開往蓉城的大巴。
大廣市泰禾山莊距離蓉城約莫兩個小時的時間。
車上,沐婉自和小靈并肩而坐。
沐婉寧看了看身旁寡言少語的小靈,覺得有必要拉攏同事間的關系。
畢竟,這十人隊伍中,也只有她和自己同為女人。
在為期一周的培訓里,彼此若能做個伴,也是極好的。
“小靈,這個任務挺適合你們音樂生。”
小靈是S大音樂學院聲樂專業的大四學生,所以沐婉寧才會如此一說。
她認真看著手中的電子書,過了半響,才不急不慢地回道:“希望如此。”
這人反射弧未免也太長了……
沐婉寧無語。
忽然,坐在她身后的板寸男,陰陽怪氣道:“等到了那邊,你們可不要拖后腿。聽說那地方邪門的很,對于像你們實力不濟的玄術師而言,簡直就是災難。”
沐婉寧翻了個白眼,學著他的口吻,回懟了過去:“說的有道理,等到了目的地,對于某些人而言,能不能活著回去還真是個問題。”
“你!”板寸男一時語噎。
“咳咳”坐在最后一排閉眼小寐的葉鴻羲,故意咳嗽了兩聲,提醒兩人不要太過火。
禁止內訌是他制定的第一條規矩,板寸男的作法無疑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板寸男心不甘情不愿的閉了嘴,抱著胳膊,扭頭望向窗外。
一時之間,車內氛圍微妙。
眾人各懷心事,默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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