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勛也是血肉之軀,前幾天一個人在3號地區抓了兩天的人,又馬上參加了訓練營,跑泥沼五公里,然后又負重100公斤深蹲……
抬木頭的時候,又去醫院,救陳善明,一路操勞,他是鐵人身體也出現了一點問題,感染了一點風寒,就是一直強忍著而已。
刺完穴道之后,這幾天消耗太大,陳勛一躺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
陳勛醒過來,發現身體的疲勞感消失了,身體都感覺輕了,精神奕奕,廢氣都沒有了。
伏羲九針,真是好東西啊。
他剛洗漱完畢,就聽見雷戰在外門叫他。
“雷隊長,早!”陳勛開門道。
“早!”雷戰點頭道,看陳勛精神奕奕的樣子,一愣。
特么,這小子真是個牲口啊,昨天看他都精疲力盡了,現在又滿血復活了一樣啊。
“陳勛,你想歸隊訓練呢,還是怎樣?”雷戰問道。
經過昨天的幾個項目,雷戰是明白了,讓陳勛刺激那些菜鳥,簡直是降維打擊,這小子每一項都難不倒他。
陳勛答道:“我暫時不歸隊吧,我去看看陳善明再說。”
在他看來,陳善明其實是非常不錯的同志,別被范天雷這個天坑坑死就好。
“好,你想去就去吧。”雷戰點頭。
這小子的水平遠超那些菜鳥,他們這些老特都不是對手,本來他參加集訓,就是體驗生活來的。
可以說,陳勛擁有絕對的自由,不管是范天雷的狼牙,還是他雷電,還是老高的孤狼都盼著這小子加入呢。
陳勛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不想在看到戰友犧牲了,陳善明的情況還不明朗,準備用伏羲九針幫他繼續治療。
當即,他跟雷戰借了個車,朝醫院去了。
到了醫院,朝門口走進去了。
還沒進門。
“不好了!有人劫持醫生了,要殺人了!”有人叫了起來。
跟著是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不少人從門口跑了出來。
陳勛立刻沖了進去,看到繳費柜臺前面,一個青年,面容猙獰,穿著牛仔褲,一手勒住醫生的脖子,另外一手刀子架在醫生的脖子上。
那個醫生陳勛認識,居然是幫陳善明動手術的主治醫師牧衛民,他被青年勒住脖子,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我媽媽被你們醫死了,你們給我退錢!否則,就一起死!一起死!”青年囂張的咆哮起來。
頓時一些人說了起來。
“他媽媽是絕癥,醫生已經盡力了。”
“是啊,癌癥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治好呢?”
“你冷靜一點,不要做傻事啊。”
青年死死的勒緊牧衛民,大吼:“我不管,你們騙錢,馬上退,否則一起死。”
他母親死了,還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那他以后怎么辦啊?
“就是你把我媽媽醫死的,就是你!花了我們家20萬,不退錢,我們一起死!”青年如同瘋癲一樣咆哮起來,手上的刀子已經隔開了牧衛民脖子的皮膚了,鮮血淋漓……
“你不要這樣,醫生已經盡力了,千萬不要做傻事啊。”助理醫生心急如焚的勸說。
“盡力個屁,我不管,你們必須退錢!”青年咆哮起來,牧衛民的脖子出血更多了。
周圍的人都嚇呆了,膽小的都捂著眼睛不敢看了,幾個助理醫生跟保安,都不敢上去。
陳勛直接上前來,沉聲道:“讓我來!”
助理醫生認出來陳勛,這家伙不是那個叫魂的嗎?
接著,他就看見陳勛,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躺著九枚不一樣顏色的針,拿出一枚黑色的針,發出一絲寒氣。
這家伙要干什么啊?又要裝神弄鬼了嗎?
陳勛也不搭理他,直接沖上去,對那瘋狂的青年大喊一聲:“喂!你媽媽來了叫你了!”
“什么?”青年一愣,還沒反應過來。
只見眼前的陳勛身影突然消失了,跟著脖子一疼,黑色暗屬性的針,已經刺入了他的脖子的穴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