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樂逍遙
趙哥:“小錢錢這也太高了吧,三個高八度42個C3你標注的全用真聲,你這是要人命啊,能唱的有可那多是大神人家也看不上我這小作坊”,程哥比起比起趙哥一直都是沉默少言像一個智者實際這貨就從來不帶腦子以前總出錯頭碰多了也學聰明不說話,現在低頭想著什么可能又在打瞌睡“李斌可以”程哥抬起頭肯定的說了一句,趙哥咬著牙說“他不行,一年唱一次那不叫可以”程哥“三十歲的人了,都過去四年了放下吧,小文就想唱個高音,這歌會讓他放下以前”說完就直勾勾的盯著趙亮,趙哥愣愣的坐在沙發上許久沒有動,秒針分針滴答滴答在心中時間都去哪啦,“要打你打,我不會給他打電話”說完話恨恨地走了。“小錢錢你等著,一會讓你見見貝斯手的天花板”。
午飯后甄有錢找了個沙發補覺去了,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程哥過來叫醒了沉睡的我,二人來到了錄音室里面坐著倆人,倆人臉臭臭的看見我們進了陌生的那個男人站了起來,程哥介紹到“小文這就是甄有錢我們叫他小錢錢,這是李斌你叫李哥文哥都可以”李斌:“你好甄老師”“李哥可不敢,您叫小甄就好”“好了別酸了,來小錢錢聽聽看這么編曲咋樣”說著趙哥打開了外放音樂瞬間響了起來,四個人安靜地聽著用手或用腳打著節拍嘴里輕輕的跟唱,甄有錢終于有時間觀察這三人,物以類聚三個人顏值都是上上,按他們話語還有一個輔音吉他我想應該也是個帥哥,突然二人組有咳嗽起來了,李斌卻臉色泛起了潮紅拍著腿的手指都有一些顫抖一曲終了,李斌一臉渴望的看著趙哥,趙哥像是故意不去看李斌而是看著我說道“怎么樣,我的理解和你的初衷哪里不合適”我對照著腦海里的原作運用甄有錢的樂理知識進行修改,對幾處需要上行大跳重復的位置從新編曲,幾遍之后圓滿完成,接著開始試唱甄有錢現唱只是在需要真聲的地方用假聲頂了上去,倆邊后小樣也算滿意。出來后和李哥聊起他對歌唱法上的看法和我對歌手在感情的把握,先來一遍皇家大學音樂系的高材生真不是吹的幾經完美嗓音詮釋了著這首歌所要表達的含義,出來后對一些小的地方進行了微調,換氣的節點位置的移動第二的八度向第三個八度遞進,第一段副歌減少幾個C3給第二段副歌多加了幾個C3。第二次的錄音從功率全打開的外放沖了出來,主歌時頭皮發麻到副歌時呼吸在高音最后的幾句轟炸下都停止了。
李哥激動的語無倫次和我程哥聊天,突然發現李哥的嗓子什么事都沒有,惡趣味的甄有錢轉頭對趙哥說“李哥的嗓子沒事啊,你說他唱一次要休息半年啊”李哥的臉瞬間就黑了轉過頭狠狠地盯著趙哥“我說的是以前,這倆年誰知道他吃了什么鹿鞭大力丸這么猛”“趙小明你腎虛就不用拿出來說,是怕人不知道啊”程哥沒有勸而是笑呵呵的看熱鬧。接下來甄有錢和程偉每人用降調錄了和音,發現程哥在中音部穩健高音沒有我和李哥這么通透嘹亮但是渾厚略帶顆粒的高音唱民謠很有優勢。有這倆行走的CD機以后的日子應該會有所改變。
這個承平近四百年國家,國內一切的資源被壟斷了,屁民很難有出頭的機會,他們三人也算家庭殷實,電臺電視臺網絡紙質傳媒都在世家手里,傳媒娛樂公司又是世家手里的分公司,你有才華想紅只有一個辦法加入娛樂公司被剝削,聊天中也知道了娛樂公司的合同讓你看的如墜冰窟一九的比例十年的契約那些藝人們痛并快樂著。國家太大人口太多,只要是個小藝人都能瀟灑地活著。只是有反抗精神的人也很多他們只能游走在小舞臺小劇場尾牙酒吧廣場地下通道。
我有這雙腳我有這雙腿
我有這千山和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