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時間后,那個老人開始說話,娓娓道來:“我姓阿,名狝,客人叫我阿狝村長就行了,這確實不同于外面的世界,相信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們也沒有出去過,至于我們為什么不能出去,是不能,也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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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出去,村子里的人,都是我的族人,血濃于水,都姓阿。我們在這里生活了太久太久了,早就已經沒有出去的欲望。”
阿狝村長說道這里,停了下來,好像在思考著什么東西,但是沒一會,就繼續說道:“我們天生的皮膚就是這種顏色,黑。以前村里有先知,先知預言,百年之后,會有八個人來到我這里,救救我的孩子們。先知說話從來沒有錯過,后來,先知失蹤了,留下的信息就是,為了救我們的族人,百年太久了,他害怕我們等不了這個時間,一開始我并不注意,也找過先知,發現根本找不到他,我們猜測,他可能出去了,出外面的世界了,就在他失蹤了的時候,那好像是一個恐怖的開始,我們的人出現了死亡,這種死亡非常莫名其妙,沒有然后的道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后面幾十年,死亡開始更加頻繁,甚至我都沒有辦法,只能看著我的族人孩子一個一個的死去,直到有一天,先知又突然回來了,他說,他盡力了,他拖住了時間,不過也只是一時之計,想要徹徹底底的解決問題,還是需要那八個人來,說完,先知就死在了我的懷里,我翹首以盼,終于,在今天,等到了你們。”
說完,老人悠悠的嘆了口氣,心里莫名悲傷。
阿胡想著阿狝村長說的話,心里翻起了驚濤駭浪,這種感覺就像是天空有一個眼睛一直都在看著自己,甚至是在幾百年前。
當然不排除這是他騙自己的,但是真的直覺告訴阿胡,這一切他沒有說慌。
新鞋這個時候卻不是在想這些東西,而是在想著一個別的東西:“幾百年前……幾百年前”他喃喃自語。
突然間他想清楚了什么,失聲道:“姓阿,皮膚多黑色,隔絕于外,不死?”
阿狝村長。聽到新鞋這樣說,倒是有一點驚訝:“你們在外面聽說過?”
新鞋見他沒有否認,就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新鞋他說又道:“只是存在于傳說之中,沒想到真的有。”
阿狝村長笑了笑:“看來,外面也是有人知道我們的。”
阿胡問道:“那么也就是說,你們真的是,不死?”
阿狝村長點了點頭,不過神色卻帶著幾分落寞啊:“對,不過不死即是獎勵,同樣也是懲罰,我們仍然算是人,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死亡,但是,也有意外,可能正是因為不死的性質,所以我們的族人都一直保持著一個平衡,不得不說,剛剛也說了,因為那個事情,我們的族人第一次出現了死亡,我現在你們來了,證明先知的預言并沒有錯,你們就是救我們人!”
阿胡等人這個時候非常的震驚,不死?意味著什么,相信都可以大概理解,不死,也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說到這里。
阿狝村長又變得興奮起來,那好像是看見希望之后的狂喜。
阿胡這個時候說道:“首先我們并不知道什么先知,也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救你們的人,我們需要先聽聽情況再決定,先為了自己,在有機會才能救你們。”
說這話的時候阿胡停了下來,并向后退了幾步,露出了明顯的戒備。
防人之心不可無。
阿狝村長又點了點頭:“客人所言說的對,是我太過興奮了。”
“那你說吧,你是村長,知道的肯定更多,說說發生了什么事情,不要騙我們,你騙不了我們的,大不了我們自己想辦法離開這里。”阿胡一些冷漠的說道。
卻是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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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狝村長對阿胡這有一些不禮貌的行為沒有什么反應,只是點了點頭,然后開始說起來:“我們村人,世世代代都是在這里,也并沒有人離開,也離開不了,我們是不死的,但是事情的發生,確實是在先知離開后出現的,這一切,都還要從第一個死去的族人,阿爾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