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天依所知,自己是茅山的,然后呢?茅山沒有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口令啊……
“我……茅山洛天依!額……”
猶豫了一下,天依還是有些無奈的報了自己的山頭兒,沒有那么花哨的自報家門,很簡短,這是茅山子弟對外的統一形式。
反正九叔是這么教的天依。
本來后面應該接上一句見過道友什么的,但是說到一半,卻發現眼前這幾位好像并不是什么道友。
見過好漢?也不好聽啊……
“陳玉樓,鷓鴣哨,紅姑娘。”
三人聞言,紛紛上前一步,報出了自己的姓名。
“土夫子?”
最終天依還是想要把話給挑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體內的法力也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真要打起來,天依也不怕這幾個人。
就算是有槍也沒有,小玉現在已經站在鷓鴣哨的身后了。
三個人里面就這家伙帶著槍!
“我是搬山一脈。”
“我是缷嶺一脈。”
鷓鴣哨和陳玉樓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等人不是那些菜的不行啥都不會的土夫子。
“那找我有什么事嗎?”
天依繼續問道,雖然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很多年了,但是一些記憶深刻的東西還是記得的。
比如說什么摸金校尉啥的。
但是天依是真的特別的好奇,這群人找自己干啥?
重點還是,找了自己也不說話,這是干啥?讓自己猜嗎?
陳玉樓等人一聽這話,也是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比較好。
要是站在這里的是一個彪悍的漢子,哪怕是個男的,自己等人也能講講道理。
但是,這么一個看上去也就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就算是視人命如草莽的陳玉樓也說不出什么威脅的話。
“你們是不是為了你們這個同伴身上的詛咒來的?”
天依來回打量了一番,見這群人還是不說話,于是就只能猜了。
鷓鴣哨一聽這話,眼神頓時一亮,看向天依的目光之中頓時充滿了炙熱。
天依見此,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
將自己剛剛放在蒸屜上的包子再一次的拿了下來。
別說,這包子味道還真不錯。
“早說啊,其實你們這四脈當中,我最佩服的就是摸金校尉了,真搞不懂他們是怎么學會那些個鬼畫符一樣的東西了。”
天依大大咧咧的找了個小板凳一坐,并沒有在意鷓鴣哨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天依從小到大見識過太多了。
在九叔身邊的時候,每一個上門求助的人都是這樣的眼神。
涉及到了自己最擅長的領域,天依頓時就放松了下來。
嘖嘖嘖,別說,這包子味道還可以。
“我跟你講啊,你這個詛咒,也就是碰到我了,要是碰到別的道友,他們可不會管你。”
天依說的這個是實話,除非鷓鴣哨能找到一個頂級的天師,而且就算是頂級的天師也不過是能封印這個詛咒而已。
還是有時效性的。
這詛咒,都已經跟這個人的血夜融合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