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陸征聞言一愣,看了看柳青妍和李菡鈺,“我們也有份?”
為首捕頭點了點頭,看向李菡鈺和柳青妍的眼神中帶著隱隱的警惕,“你們也有份。”
“嗯?”
幾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是疑惑不解。
陸征皺眉說道,“什么事?”
這位捕頭站立如松柏,淵渟岳峙,不動如山,一看就是一位武道高手。
另外圍在幾人周圍的捕快也是人人手握刀柄,身形緊繃,眼神有光,都算普通人中的好手。
陸征難以理解,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讓儀州府的捕快對自己幾人如此警惕?
“祝玉山,你在幾個月前突然失蹤,是去了哪里?”為首捕頭突然問道。
祝玉山聞言一愣,看了李菡鈺一眼,“成親去了。”
入贅河神府之事,他沒有和任何人說起,嗯,其實他家里也沒人了,自從他入贅河神府之后,都沒有回過一趟家。。
反正家里那幾畝薄田的租稅還要等到秋天。
“成親去了?”為首捕頭順著祝玉山的視線看了李菡鈺一眼。
衣衫雖不華麗,但布料首飾卻精致細巧,絕非粗物。
而且容顏嬌俏,肌膚細膩,一看就是十指不染陽春水的大家閨秀,這樣的女子,會嫁給你一個窮書生?
莫不是……異物吧?
“這位小姐是哪里人啊?”為首捕頭凝聲問道。
這捕頭不清不楚的問話,讓李菡鈺的小姐脾氣也上來了,面容一板,冷聲說道,“我是哪里人,和這什么案子有關系嗎?”
“有沒有關系,那就要看幾位的身份了。”為首捕頭眼神一瞇,兩手緩緩成爪。
“這位捕頭,還請你先把事情說清楚再講其他好不好?你這樣很容易引起誤會的。”
陸征眉梢一揚,然后看向為首捕頭,拱了拱手,“白云觀外門居士陸征,見過這位捕頭。”
為首捕頭突然一愣,“白云觀?吉州白云觀?”
陸征點點頭,繼續說道,“我和你們儀州鎮異司的段常在段大人也是朋友,你若是不信,可以去請段大人出來一會。”
“什么?”為首捕頭又愣住了,然后氣勢一降。
“所以。”陸征敲了敲桌子,“能不能請你把話說明白,告訴我們,我們究竟犯了什么案子?”
為首捕頭眨了眨眼,“你真是白云觀的居士?”
陸征真氣一震,絲絲縷縷的云氣就聚集到了身邊。
這一身精純的道家真氣和聚云術,可是絲毫做不得假。
“額……”
為首捕頭愣住,突然有些尷尬的道,“難道我分析錯了?”
話音落下,客棧大堂里的那些捕快都不由得放松了一些。
陸征都氣笑了,幸虧自己在這里,否則以祝玉山不知變通和解釋的性格以及李菡鈺的小姐脾氣,他們說不得真能打起來。
你這家伙是怎么當上捕頭的?
為首捕頭顯然也看懂了陸征的眼神,于是自辯道,“你們昨天進山,是不是遇見了段賢、李紹、石玉林和劉仲陵四人的聚會?”
陸征點點頭,“我們只認識段賢,其他只知道一個書生姓劉,另外還有兩個書生不認識。”
陸征頓了頓,“怎么了?”
“他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