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陸公子慧眼。”
“對方乃是西方佛門天珠寺的高僧,佛法玄妙,我不能解。”惠覺禪師宣了聲佛號,淡淡的道,“今年十月初五,我和達霍法師,還有一場論法,以盡十年之約。”
西方佛門天珠寺達霍法師
怪不得惠覺禪師說他時日無多,想來是沒信心勝過達霍法師,自知必死,這才前來,寧愿背上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也要和元圣教解決恩怨,但其實出手又極有分寸。
“原來如此。”陸征點點頭。
杜月瑤看向惠覺禪師,微微一笑,欠身一禮,“元圣教和觀瀾寺的恩怨,此時便算了結了吧”
“阿彌陀佛,正是如此。”惠覺禪師頷首說道。
“既然如此,相見即是有緣。”杜月瑤笑道,“元圣教初來乍到,還請禪師上門做客,讓月瑤奉茶。”
惠覺禪師眨眨眼,不明所以。
杜月瑤莞爾一笑,也不客氣,“月瑤隨青妍姐多學醫術,自問還有些所得,即便不能為禪師根除隱患,但想必也能為禪師緩解傷勢。”
惠覺禪師這回是真的驚訝了,忍不住說道,“天珠寺傳承上界大光明天母和靈珠菩薩,大光明普世靈珠經精微奧妙,非同一般。”
杜月瑤眼神一閃,言辭之間雖然平淡,但滿是自信,“我元圣教傳承上界素女,素女祝神法也不是人間凡品。”
惠覺禪師,“”
有后臺了不起是吧欺負他觀瀾寺沒有后臺是吧
好吧,有后臺真的了不起
雖然不知道上界素女和大光明天母與靈珠菩薩誰更厲害,但肯定比他們觀瀾寺的底蘊更深就是了。
只不過
惠覺禪師搖搖頭,還是準備拒絕這份好意,畢竟感覺怪別扭的。
“惠覺大師,此事登凈和尚他們知道嗎你也不想讓他們一直為你擔心吧。”沈盈接話笑道。
雖然她看登凈和尚不怎么爽,但眼前這個老和尚還算有氣度,而且杜月瑤都開口邀請了,她便也不介意幫著說上兩句話。
惠覺禪師,“”
“那就叨擾了。”惠覺禪師合十為禮。
哪怕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呢,惠覺禪師也還沒到悟透生死的地步,而且杜月瑤一腔好意,他也不好拒絕。
于是,惠覺禪師捻了佛印,就有一枚念珠被他拋起,化為一道流光,飛向西南觀瀾寺方向。
然后,眾人便騰云而起,直飛平潭縣,在將廣越送到之后,柳青妍還留了下來,其他人就回了桐林縣。
“想不到觀瀾寺和元圣教還有這么個恩怨。”淵靜嘖嘖有聲,看向陸征。
剛才有惠覺禪師在場,他也不方便說,此時提醒陸征道,“要不讓范伯玉送信回南疆問問,他們元圣教在中原還有多少仇家,別人家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們還一臉懵懂,那就搞笑了。”
陸征無奈的道,“還用得著你提醒我估計范伯玉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自回南疆一趟,還送信黃花菜都涼了”
淵靜一臉好奇,“這跟黃花菜涼不涼有什么關系”
陸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