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守株待兔這個法子笨了點,倒也不是不行。高儻略一頷首,叮囑道“謹慎行事。這處不比京城,你若是惹出亂子,我可不能幫你收拾。”
“我知道的。”陸珍愁眉深鎖,“您在這兒不能橫著走,必須夾緊尾巴。我是您的下屬,理當跟您學會夾尾巴。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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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咱也沒夾過,慢慢練吧。只要肯用心,總能夾的漂漂亮亮。”抱起拳頭,敷衍的晃了晃,“后會有期,小的去也。”
“什么亂七八糟的”高儻盯著陸珍的背影,小聲咕噥,“這孩子吃擰了吧”
宋肖晚上沒有用飯,他把自己關在書房里呆坐良久。
蓬萊散人真會給他惹亂子。元和帝雖不至于因此厭了他,但是免不得派人訓誡一番做做樣子。
為今之計,只能盡量彈壓。好在毛知府是他的人,行事便利許多。
然則還有高儻和陸五這兩個礙眼的家伙。宋肖定定注視攤在宣紙上的薄薄紙灰,心中不免焦躁。
那是陸五放出來打探消息的符咒。如果吳王府沒有結界,陸五必然已經將他和毛知府的對話聽了去。但是,聽了去也不至于令她和高儻起疑。反倒是王府的結界會叫他們多心。
不知高儻會不會由此懷疑蓬萊散人或是母親。
念及此,宋肖心中郁氣難紓。現而今,高儻正滿世界尋他二人。
得想個辦法將此事遮掩過去。宋肖拿起白玉蟬,指腹摩挲蟬身,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不不能單單只是遮掩。還得再將矛頭往涼州引一引。
打定主意,宋肖喚人進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吩咐一番。
月上柳梢,吳王府后門敞開一道窄窄的縫隙,有個十五六歲的小廝閃身出來,警覺的四下望望便急匆匆走出巷子。
“姑娘”木香抬起下頜指了指小廝倉促的背影,“婢跟著他”
陸珍搖搖頭,“我們一起。在這里盯著也盯不出什么結果。”
那小廝走街串巷,看起來輕車熟路。七拐八繞到在一間賣冰雪的鋪子。天兒漸漸涼了,吃冰的人自然少了。掛在門前寫有“冰雪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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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冰酪”的布幡兒被冷風卷起落下,落下再卷起發出呼呼的響聲。
小廝站在門前,扒著門板朝里邊喊一聲,“羅鍋兒羅鍋兒”
里邊有人悶悶應和,“來了來了今兒個沒做冰雪,只有紫蘇飲和五味渴水。放的有些溫了,要的話仨大子兒全裝走,我還搭您一個結結實實的大竹筒。”
“是我”小廝壓低聲音,“黑子”
“呀黑子啊”羅鍋兒加快腳步,麻利的卸下門板,打開門,側身把黑子請進來,“快、快進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