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它把牛乳端過來,它要是偷偷喝了,這會兒躺在床上的就是它而不是姑娘了。兩行熱淚自眼角滑至面頰,田螺精哽咽道“我真想替姑娘受罪。”
木香也跟著掉眼淚,“閑話少敘。”她吸吸鼻子催促道“快些起飛吧。回京之后先回家把信交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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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
田螺精點頭如搗蒜,“木香大姐兒放心就是。口訣我都記熟了,來之前蝸兒小哥也給我看過輿圖,應該不會迷路吧”
它實在是沒什么底氣。山長水遠,又是單獨上路。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萬一飛岔了,耽誤了大事怎么辦吶
“好了,多說無益。”木香把它推到“樹枝”上站定,“飛吧,飛吧。天亮就該到京城了。”
田螺精抹把眼淚,緊了緊綁在身上的小包袱,對木香揮揮手,“木香大姐兒,我走了。要是我在半路出了岔子,您一定得跟姑娘說,我絕不是故意為之”
“別說那些喪氣話”木香虎著臉,“快走,快走。我們的身家性命全都系于你身。無論如何,你都得飛到京城”
田螺精輕輕應了聲是,念動咒決,“樹枝”驟然升至半空,在木香的注視之下搖搖晃晃沒入漆黑夜幕。
木香抹了把臉轉身上樓。
驛館里的所有人都被關在后院由武德衛輪流審問。
蘇州武德衛本就不多,算上阿克和高儻不過才十六人。還有幾個在外辦差沒收到信兒,收到信兒也來不及趕回來。但是,武德衛各個兒精干,一個能頂五六個使喚。他們到在驛館不大會兒功夫,就弄得人心惶惶。根本沒動刑,后院關著的驛丞就涕泗橫流,大喊冤枉。
木香緊抿唇角,恨恨哼了哼。姑娘才是真的冤枉。好好的,喝碗牛乳就人事不知了。
她用符探過,不是中毒。而是中了符或是蠱。究竟是什么,她暫且弄不明白。還得再多用幾道符慢慢試,慢慢探。
驛館忙碌整宿,天未大亮,消息傳入吳王府中。
宋肖剛剛起身還未洗漱,披著寢衣散著頭發,趿拉著緞面軟底鞋腳步輕快走到書房里一屁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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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白玉蟬重重摩挲,挑眉問道“陸五不行了”
黑子縮縮脖子,偷眼觀瞧坐在宋肖對面的蓬萊散人。
“傳言如此。”蓬萊散人改了裝扮,一副富家翁模樣。
什么叫傳言如此宋肖摩挲白玉蟬的手頓住,“不是你做的”
蓬萊散人緩緩搖頭,“不是。”揚手一指黑子,“他送信給我時,已是深夜。”
不是他有意拖延。易容喬裝太費功夫。黑子躬下身子,小心翼翼回道“小的唯恐陸五有所察覺,所以”
宋肖不耐煩聽,截住他的話頭,“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