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清凈道人。岑笑川松口氣。想想又覺得好笑。是他杯弓蛇影了。清凈道人向來躲在暗處,根本不會青天白日拋頭露面。
毛知府見他反應不同尋常,關切問道“上衡,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忽地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不跟我出去吃好吃的,定是在躲避仇家吧”
岑笑川微微愣怔,回避著毛知府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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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嘟囔,“我哪有什么仇家”
毛知府眼珠兒轉了轉,了然笑道“你之所以投奔我,也是因為害怕仇家報復吧”挺起胸膛,信誓旦旦保證,“你放心,這處還是咱的地界兒。誰要是敢撒野,我讓霍捕頭直接鎖了他”
岑笑川連連擺手,“我、我真沒仇家”
“瞧你,說這話多見外。”毛知府拍拍岑笑川膝頭,“得了,你說沒有就沒有吧,我懂”
他沒見外岑笑川頭痛欲裂,揉揉額角,強打起精神,“先別說我了,你那邊怎么樣王爺他”
毛知府抿了抿唇,面色陰沉下來,“但等欽差大人來了,就都好辦了。”橫豎他是不肯坐以待斃的。就算這回真能栽跟頭,他也得拖上吳王一起。大不了鬧個魚死網破
岑笑川盯著毛知府看了一會兒,隱隱猜到他的打算。
唉,都是被逼的啊。他二人如今可真是同病相憐。岑笑川垂下頭長長嘆息。
“你到底得罪誰了”毛知府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倒是跟我說說啊,你不說我想幫忙也幫不上。”
注視著毛知府誠懇的目光,岑笑川攥了攥拳,“其實不是仇家。而是湯大人供養的術士。”
“那你怕什么呢”毛知府旋即曉悟,“他定是妒忌你的才能。既生瑜何生亮對不對”
岑笑川苦笑,“我哪比的了他啊。”話說到這份上,一直橫在岑笑川胸臆間的那口悶氣亟需疏散,若是不疏散,怕是會憋悶出病來。
“事情是這樣的”岑笑川將湯昭這些年在清凈道人慫恿下的所作所為以及清凈道人的道行高深簡略講述一遍。聽得毛知府呆呆愣愣。
這可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原以為追隨吳王是他有眼無珠,再看看上衡。
好嘛,眼眶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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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糊死死的。
毛知府沒有笑話岑笑川。他倆只是五十步跟一百步的區別。笑話上衡就等于笑話自己。
這個賬他還是會算的。
毛知府清清喉嚨,“那你打算怎么辦”
岑笑川像是在艷陽下曬了兩三個時辰的樹葉子,蔫蔫兒的,干干的,全無生氣。
“我本來打算去塞外避一避。”岑笑川長嘆一聲,“可清凈道人總會有辦法找到我的吧”
“這個嘛”毛知府捻起胡須思量片刻,“我還真不知道。要不找個明白人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