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銘瞪圓眼睛。求誰求轉瞬曉悟。合著公主殿下帶他來是為了求見陸五姑娘的
“白大伴一天來兩次會令人起疑。”棲霞耐著性子解釋,“你去見珍姐兒再合適也沒有了。你們都是術士,前來拜訪也說得過去。”
懂了公主殿下想讓他“不恥下問”。
郭銘忍不住抬手揉揉面頰。他得豁出去自己這張老臉
“您稍等片刻。”郭銘露出“替您分憂是微臣的榮幸”的笑容,“微臣去了。”說罷,敏捷的跳下車,緩步走向陸府正門。
“公主府的人一天來兩趟”陸老太太唇角微墜,看向戴嬤嬤的眼神透出幾分高深莫測,“還都是沖著珍姐兒來的”
唉哪里是沖著五姑娘分明是沖著四老爺嘛。戴嬤嬤含笑應是,猶疑片刻,又道“郭神機使算是半個公主府的人吧。”
“橫豎都是在公主府聽吩咐。”陸老太太嘆口氣,懊惱的連連搖頭,“怪我把他生的太標致。”
這個“他”說的是四老爺。戴嬤嬤很是明白陸老太太的自豪又痛悔的復雜心態。
“哪能怨得著您呢您樣貌本就出眾,老太爺那也是玉樹臨風。”戴嬤嬤由衷說道“四位老爺亦是俊逸瀟灑的各有千秋。”
陸老太太不服氣的撇撇嘴,“他可及不上我。”
這個“他”說的是陸老太爺。戴嬤嬤趕緊點頭稱是。
陸老太太追憶自己妙齡時的美貌。陸珍卻在為郭銘的拐彎抹角頭疼。
“最近我練甩符頗有心得。”郭銘臉上洋溢著自豪與喜悅,“說是九曲十八彎也不為過。”
甩符是術士的基本功。但要想甩出花樣必得下大力氣練習。他也是憑借早年間積累才進步如此神速。
陸珍彎起唇角,頷首道“您有天分。”
“與您相比,我當不起天分二字。”郭銘面上云淡風輕,心里卻是急的不行。方才他盤算的好好的,見到陸五姑娘單刀直入道明來意。可見到陸五姑娘之后,他就心虛了。
公主殿下惦記著陸五姑娘的爹呢。
郭銘嘴里發苦。這都什么破事兒
“您就是為了告訴我您甩符甩出花兒了”陸珍眼神中透出些許鼓勵。有話盡管說就是了。說完了各回各家。她還想早點歇著,養足精神明兒一早進宮呢。
“不、不是的。”郭銘吞了吞口水,“有這么個事兒”顰起眉頭,不知從何說起。
欲言又止好一會兒,終于憋出一句,“您府上的結界設挺好的。”
“您想學”陸珍了然笑道“要想法術進境神速,就得像您這樣渴求不斷。我教”
還有這好事兒真是意外之喜啊。
“我學我學”郭銘眼睛一亮,忙不迭應承,但很快眸中光亮黯淡下去。
還有正事沒說。
郭銘望向陸珍的目光充滿了掙扎。
陸五姑娘不藏私,以真心相待,他可不能跟人家耍心眼。
“那個此番我到府上拜見,是是”郭銘將心一橫,“是因為公主殿下想爬陸府墻頭奈何您設下結界,不能成事。所以,公主殿下命我前來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