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怎么看這次的事件”趙清悅收了笑容,很認真地在問。
陳雁秋轉頭,“什么事件”
“就是梁順福和連水這件事呀”
“啊快別提了,一提起這事兒我就煩。”陳雁秋閉上眼睛,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什么人啊都是,一個好人都沒有。都說酒醉七分醒,梁順福喝了多少酒啊,就那樣鬧,故意的吧故意給咱們找茬,故意讓咱們難堪,故意讓咱們下不來臺”
“哎”趙清悅用勁兒抹了一把臉,“故意不故意的誰知道呢,反正他擺出來的是喝醉了的樣子,往后不管誰提起來這個事兒,他都會以喝醉酒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為借口說過去。時間一長,這個事兒就淡去了。”
陳雁秋冷笑了一聲,“要是什么事兒都能用喝酒斷片兒來抹去,那這世道上的紛紛擾擾,還真是簡單、好對付了呢。”
“尤其是這種欺負人的事兒,除了當事人,其他觀眾的忘性可大著呢”說著,姜策長嘆了一口氣。
“沒事,都過去了。”李承宣環視眾人,“以后的日子過得好不好,還得看咱們自己,一頓宴席上的酸甜苦辣根本影響不了我們。”
“也對。”趙清悅點點頭,“不過以后,咱們還是得在與人相處的時候留個心眼,不能一股腦兒地把真心都拿給別人。”
“第一個就是他梁順福”陳雁秋咬牙切齒的,“當初就是他唆使村里人各種懷疑我和清悅,連巫婆這種子虛烏有的名義都給我們安上了。后來我們都離開了,還派人到半路截我們回來從一開始他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現在也有點摸不透這個人了。”李承宣摸了摸下巴,“我第一次來山泉村的時候,就是和清悅來給村里人治病,當時他可是親自到村口接的我們。之后,不管是治病還是燒窯啊凈水什么的,他一直都很配合,說話啊舉止的也都一直表達著感謝,今天這一出”
李承宣猶豫了一下,“說不定他是真喝醉了他的出發點真的不是鬧事,而是真的就事論事”
陳雁秋一臉的不滿,“就算連水一家做的再不對,也有大伙兒看在眼里、評判在心里,他何必非要大鬧宴席他要是實在壓不住火,實在是特別想為我們一家討個公道,那完全可以在席散了再說話啊”
姜策看著陳雁秋,“不用等席散,連水一家來得早,早就入席坐著了,梁順福在喝酒前能沒看見既然要質問連水,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去非要等到幾杯酒下肚、臉上有了紅色才開始這個事很明顯就是要借喝醉酒這個由頭。”
說到這兒,李承宣想起個事“席快結束后,連水還來找過我,說他們來的人多,要再給我補幾份錢,但現在拿不出來,說是算他先欠著。”
“那可不能收。”趙清悅立馬反對,“要是收了,那咱們這場喜宴成什么了集資聚餐嗎那可失去高興一場和開業宣傳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