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宣笑了笑,“肯定沒收,也沒讓他欠著。我讓他別記掛在心上,回去之后也別有什么不好意思啊愧疚什么的心理,要是他實在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實在覺得過意不去,那等以后我們清舒院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了,請他幫幫忙。”
“嗯,這樣也行。”趙清悅點點頭,“這樣跟他說過,不管以后用不用得著他幫忙,起碼讓人家在心理上覺得日后我們用得著他,心理上的負擔也能少一點。”
“也許,以后是我們一家幫他們一家會更多。”姜策將目光伸向窗戶,窗戶紙上是四個人搖曳的身影。
李承宣也嚴肅下來,“嗯,連水家確實很困難。之前凈水,還有治病籌錢,我去過他家,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照他今天給我解釋的理由來看,十幾年來,可能除了他自己娶媳婦,家里就沒上過改善口味的飯菜,連別人家的喜宴都是能不參加就不參加。這回,雖然來的人多,但起碼是來參加了,說明在人家心中,我們家這頓喜宴,是值得讓他參加的。”
“當然值得,五十文錢買八口人的飯,還都是好菜,怎么可能不值得。”陳雁秋小聲嘟囔著。
“雁秋。”李承宣看向陳雁秋,“你不是最討厭梁順福嗎怎么這會兒說話跟他一個口氣了”
“呸”陳雁秋睜大眼睛,咬咬牙,“我才不像他呢”
“行了行了。”趙清悅笑笑,眼里的疲態還沒有消去,“怎么什么事情都是說著說著都開始內訌了呢”
“哈哈哈”李承宣大笑著看向姜策,故意變了語氣語調,“我們可沒有”
“那意思就是我唄”陳雁秋白了李承宣一眼,但也不是生氣。
“今天張叔喝醉之前還問我,為什么我們的醫館叫清舒院,而不是跟別人家的一樣叫什么堂什么館的。”
“你怎么回答了”陳雁秋立馬接話問話,像是剛才的一幕從不曾發生。
趙清悅聳聳肩,“我當然如實回答呀。別人家的醫館只有看病、抓藥、住館這些醫館基本且必備的功能,而我們加了康養、療心等等的,范圍擴大了很多,功能也有很大不同,所以院字更合適。”
“沒錯。”李承宣點點頭,“不過,要想把咱們的清舒院宣傳出去,光靠這一場宴席是遠遠不夠的。”
“是。”趙清悅趙清悅贊同道,“我前面也想過,還沒跟你們說。對于今天來吃席的這些范圍來說,都是村民,鄉村靜心療養這種項目是他們不需要的,因為本身就住在鄉村,環境、氣氛自己家就具備。真正需要這個的是城市里被喧囂包圍了的人們,所以我們的廣告得打到城里去。”
姜策手里繞玩著自己的衣襟,“另外,現在這個年代,村里人很少能接觸到城里人,就算有親戚,也數量有限,所以靠今天這場宴席,推廣范圍也就只止步于此了。”
“那咱們就上城里去唄”陳雁秋左右看著,“咱們上城里吆喝去,不怕引不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