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時日,劍山神劍出世的消息不斷的向世間傳去,各大有名的門派更是知道劍山的六神劍主已經聚齊,并且是由劍神親自教導。
這倒是讓一些門派的人大為驚訝,劍神已經百年不插手這世間之事了,沒想到這次會親自教導,由此可以看出劍山對六神劍的重視程度了。
如今劍山盛會在即,劍山也開始忙碌了起來,夜無憂這個不會修行之人近些時日好像倒是非常忙碌,上午得幫藥木休整草藥廬中栽種得藥材,下午又得跑去書閣整理書籍,但他好像自從搬到這草藥廬心情就一直不錯,可能因為這讓他有了家得感覺。
洛水一般都是傍晚回來,白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此時他們三人在木桌吃著晚飯,夜無憂便問洛水:“師姐這劍山盛會是要做什么,這幾天看你很忙得樣子。”
藥木在旁邊冷哼一聲說道:“在劍山都幾年了,這都不知道。”
洛水微笑答道:“別管他,這劍山盛會是很久遠了,最早時是叫試劍大會,那時還沒有其它門派的參與,只是劍山中一些弟子對修行的試煉,后來便有一些其他門派也來參加,就演變成了各門派的一些弟子的互相比試,結果越來越多的門派到來,規模也越大,而最后比試勝利的弟子也會得到豐厚的獎賞,這劍山的試劍大會也就變成了如今的劍山盛會,因為近百年才會舉行一次,也有很多的門派參加,這劍山也提前做好一些準備的,所以這段時日卻是有些忙呢。”
夜無憂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
洛水看了他一眼有些笑著說道:“那些劍山弟子每天在忙什么我倒是知道,這盛會在即,那些弟子都在暗暗較勁,加緊修行,希望能爭取有參見盛會的資格,好在世間大門派那里展露頭角,但小夜師弟你也不修行,我看你是比我還忙碌的樣子呢,哈哈哈。”
藥木白了他一眼說道:“在這白吃百喝不說從下午就找不到人了,跑去給那個老鬼整理什么書閣,就那書閣還用整理嗎,多少年了,誰整理過,他也就騙騙你這豬頭了。”
藥木的嘴有多厲害,夜無憂這幾天也漸漸領教了,也被罵習慣了,也知道了藥木和書閣的古師伯是老友,更是兩個冤家,互相都沒有說過對方的好話。
夜無憂還沒來的及說什么,洛水就接著說道:“那挺好的,忙些就忙些吧,省的天天跟爺爺在一起別學了爺爺這討人厭的性子,但去書閣也別理那古老頭,他倆是沒一個好性子。”
藥木立馬不愛聽了,在旁邊吵吵閣不停,洛水不理他笑著給夜無憂夾菜,夜無憂悶頭吃菜,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微笑。
夕陽西下,草藥廬院子里,木桌旁,三人吵吵鬧鬧好不溫馨,夜無憂從來到這好像就很少去想自己不會修行的問題了,他可能想著要是一直這樣活下去也不錯呢。
豎日,夜無憂蹲在書閣的一角,手里正拿著兩本蒙了些許灰塵的書籍,好像是很久遠的書了,封面已經有些破爛,壓在很深的角落無人問津,今天他整理時看見這兩本書就翻了出來,因為書面有些破損也不知道是寫什么書,去問了古老頭,結果他掃了兩眼便說是沒用的書,讓仍在一邊就好了。
夜無憂卻是不想隨便亂放,此時他打開了書籍正在看里面的內容,這一看倒是讓他來了興趣,這一本書倒不是什么厲害的秘籍,再說就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劍譜,夜無憂也是修行不了,只能干瞪眼。
這書好像是講了一些跟現在不一樣的修行之法,但也不算什么修行之法,倒是像是一些普通人的煉體之法,沒有靈氣的運化,而只是修煉自己的身體而達到一定的境界,到高深境界可引天雷淬體,夜無憂看到這直搖頭,心想這讓天雷劈自己還沒有靈氣護體,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但又想著這不用靈氣的煉體之法,對自己倒是合適,雖然這些時日沒有去想這件事,但在這劍山上雖表面和睦,但私下也是實力為尊的,一些弟子也是暗暗較勁,你不會修行,又有誰愿與你為伍呢。
想到這夜無憂暗暗下了決心,倒不是想修煉什么高深境界,自己經脈受損,體質不如常人,若能修煉此法,倒是可以使自己的身體好一些。
從這之后夜無憂每天夜晚都會自己跑到草藥廬后面的小溪旁修修煉這煉體之法,也無人教他,他只能對著書上自己領悟修煉,在修煉方面其實他可以去問洛水,但這煉體之法比較普通,一般修煉之人也看不上這種法子,也沒人會去修煉,想了想,夜無憂還是自己摸索的練了起來,剛開始練時,身體有沒有什么變化倒是沒看出來,倒是每天都腰酸背痛的,藥木看見他這樣又忍不住罵了句說一天見不著人裝累倒是挺像的。
這日夜晚夜無憂依然在修煉,旁邊小溪在月光下緩緩流淌著溪水,夜無憂練的有些乏累便坐在旁邊休息一下,突然看見溪水漂浮著什么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趟著溪水走了過去拿起來一個竟是一個老龜,只是著老龜腦袋沒有縮在他的龜殼里,而是耷拉在外面還閉著眼睛好像已經沒有了氣息,要說劍山上的靈獸也不少,只是引起夜無憂的注意是因為這老龜好像已經死了,尤其是他的龜殼上有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不知是誰刻上的,像是鬼畫符一般,這老龜已經很老了,不知活了多久,也不知怎么死了。
夜無憂想了想便把他帶回了草藥廬放在了院子里,想著明天找個地給它埋了。
第二日,天剛剛亮起,夜無憂還在睡夢中便被一聲憤怒的喊聲驚醒。
“啊啊啊啊啊,那個天殺的干的,他姥姥的,我扒了他的皮。”只聽藥木站在門口看著院子里那亂七八糟的藥鋪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