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劍宗的某個角落。
“這個凌水韻,聽說在試練的時候受了傷,全身經脈俱損,以后很可能再也無法修煉,真是可憐!”
“有什么好可憐的,別人都好好的,就她受了傷,能說什么?要怪就怪她自己沒用!”
“我就奇怪了,都已經進境無望了,宗門怎么還讓她當核心弟子?”
“應該說,都已經進境無望了,她怎么好意思繼續當咱們云劍宗的核心弟子?”
“嘿,換了是我,我估計離開云劍宗的心思都有了。”
“說不定人家臉皮比較厚呢!”
“不止臉皮厚,還是個變態,據說前段時間光天化日之下對廖師姐襲胸,還當著大家的面自摸呢。”
“噫~這家伙那么惡心的嗎?看來大家今后都要主意了,萬一被她盯上可就不好辦了。”
……
凌水韻在祖庭里面受了傷,經脈俱損的消息似乎已經傳揚開來,許多從她身邊經過的云劍宗弟子,都會小聲議論一番。
有憐憫的,有嘲諷的,有質疑的,還有嫌惡的。
那些參加試練的核心弟子對凌水韻倒是不會這樣,表面上客客氣氣的,私底下也不會這樣議論。
會議論的,都不是核心弟子,他們也不知道凌水韻在祖庭里面的所作所為,更加不了解凌水韻的為人,就跟地球上的那些噴子一樣,總是喜歡根據一些道聽途說的事情,附加上自己歪曲的理解,聚集起幾個人或找個陣地直接開噴。
凌水韻雖然經脈還未徹底修復,但修為還在,對眾人的非議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盡管她也知道不應該跟這些人計較,卻還是有些生氣。當然,更多的還是失落,若不是自己修為受損,終身進境無望,這些普通弟子,哪里敢在背后對她這個核心弟子妄自非議?
“自己當不上核心弟子,所以就只能對你這個跌下神壇的核心弟子非議幾句,說到底還是嫉妒,這種人多得是,你也犯不著生氣。”江鴻連忙安慰了一句。
“胡說,我才沒有生氣!”凌水韻哼了一聲,并不承認。
江鴻呵呵一笑,“沒有生氣就好,畢竟這只是小意思,以后還會有更多讓你更生氣的事情。”
“……”
凌水韻直翻白眼,“你這個混蛋是想氣死我啊?有你這么安慰人的么?”
原本只是想在宗門內走走,散散心,但因為四處遭人議論,她干脆也不再到處走動,只待在水秀峰上。
水秀峰上雖然也有很多普通弟子,但大家關系都不錯,因此也不會有類似的非議。
接下來的幾天,凌水韻主要是在自己的房間里面,修復受損的經脈。
當然,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做同樣的事情,有時候她也會去找薛凝煙,說一些有關于薛凝煙的過去的事情,畢竟那是她在祖庭里面就答應過薛凝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