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她就發現,許三空并不是不想侵犯她,只是不想惹得一身騷,那個混蛋將她擄走的目的,就是要將他販賣給妖族族人,爾后將她擄走的賬也可以算在妖族族人頭上,一舉兩得。
之后,許三空帶著她來到嘯月城,將她賣給了妖族族人也就是把控著嘯月城的狼族族人,這才有了她被抓到城主府的一幕。
之前不知道,現在她才發現,狼族族人買下她,是要在妖神殿的玄鵬妖王壽辰之日,將她獻給玄鵬妖王,而許三空之所以從頭到尾都沒有侵犯她,也有這方面的顧慮。
妖神殿和南華教一定程度上也是有紛爭的,只不過并不像云劍宗和天魔宗之間的紛爭那般激烈。
韓瀅雖然沒見過玄鵬妖王,卻也知道玄鵬妖王不是什么好東西,她這個南華教弟子被獻給玄鵬妖王,下場肯定會很慘。
想到連日來的遭遇,她感到后悔萬分,要是當時不那么粗心大意就好了,至少不會讓許三空輕易得逞,現在也不會被拐賣到這種地方,不會面臨著凄慘的未來。
想著想著,韓瀅又冒出了輕生的念頭。
就算是死,也不能被獻給玄鵬妖王,否則他的下場怕是比死更加慘淡。
當然,她還心存一絲僥幸,至少目前她還沒被獻給玄鵬妖王,因此現在還不能去死,否則真要有南華教的人來救她,而她又自殺了,那就太不值了。
南華教的人找到嘯月城的可能性很低,真要能找到她,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才找來,而應該早就找到她了,然而就算只有一絲絲的可能性,她也不會就此放棄。
說到底,她還是沒有膽量輕生,自殺,那是萬不得已之下的選擇。
負責看守的妖族族人來回走動著,防守很是嚴密,一雙雙眼睛在月色下散發著淡淡的藍色光芒,目光所過之處,一切異常都很難不被發現。
韓瀅正懊悔著,忽地就見一只手從虛空之中伸了出來,接著就聽“啊”的一聲驚呼,與她相隔不遠的一名女子竟被拖拽著消失不見。
“吵什么吵?”
在外面看守著的妖族族人怒斥一聲,只是很快就發現不對勁,剛才發出聲音的那名女子竟然不見了。
“人呢?!”
那妖族族人當即便是一驚,連忙上前查看,發現那人果真不見了,突然消失,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好像原本就沒那個人似的。
身旁不少妖族族人也都驚訝不已,連忙數了數,確實是少了一個人。
入內查看,確實是一點痕跡都沒有,不知道為什么會消失,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邊的那個人呢?誰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進入關押所的那名妖族族人環顧一圈,冷冷地問道。
韓瀅看到了,不過并沒有回答,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那是一只偷人的手,仿佛偷的并不是人,而是被豢養在牲畜窩里的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