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一眾妖族族人面面相覷。
只是很快便聽那名女子說道：“不，不是假的，那是真正的妖神。”
“沒錯，妖神怎么會有假？”
“你才是假的！”
“你這狂妄的家伙，頂著一張妖神的臉告訴我們妖神是假的，究竟是何居心？”
“愚蠢的人族丫頭，休想蒙騙我們！”
……
那些妖族族人也紛紛叫罵了起來。
凌水韻微微皺眉，沒再說什么，只是看著那名女子，等著對方的解釋。
女子沉默片刻，方才說道：“我們妖族對妖神天生就有一種認知，而且《妖族秘典》里面也有妖神的具體長相，不會有錯。她現在確實是一具尸體，我們也不知道她究竟經歷了什么，但無論如何，她始終都是我們的妖神。”
“……”
凌水韻愣了愣，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解釋。
也就是說，這些妖族族人早就知道那不是雕像，而是一具尸體了？
先天認知什么的，也太荒謬了些！
想了想，她也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下去，而是說道：“你們的妖神是叫水玲瓏對吧？你們對她知道多少？《妖族秘典》里面對她是怎么記載的？”
“妖神就是妖神，真名是什么我們也不知道，《妖族秘典》里面對妖神的記載也不多，我們也只是知道妖族的起源和妖神有著莫大的關系，是妖神點化我們，使我們得以擁有人的形態，也是妖神帶領我們妖族崛起的，沒有妖神，就沒有我們妖族的今天。”
女子回答道，“數萬年前，妖神為了幫助我們妖族解決生存危機，離開了妖族，雖然我們妖族最終得以生存下來，得以在西荒妖域茍延殘喘，但妖神從那以后便沒有再回來過，直到前些日子，她的尸體飛回妖神殿，我們才將她供奉起來。”
“……”
凌水韻認真地聽著，沒有發表任何觀點，只是聽完之后，心緒又莫名復雜了起來。
江鴻心里面卻冒出了另一個疑惑，數萬年前，那是在地球的那位神秘強者闖進青玄大陸之前還是在之后？又或者剛好是在那時候？
關于遠古時候一些事情的記載太過模糊，只知道那位神秘強者是在幾萬年前進入青玄大陸的，而這個妖神水玲瓏也是在幾萬年前離開妖族的，兩者之間會不會有關聯？
如果有關聯，是不是表示水玲瓏被鎮壓在陰鬼界和那位神秘強者有關？
心里面好奇是一回事，但這些妖族族人怕是也無法給出他想要的答案，畢竟這些妖族族人知道的也不多，因此他并沒有讓凌水韻幫忙詢問。
凌水韻沉默片刻，又看向那名女子。
“不用再看我，我們妖族知道的也就這么一些。”女子一副頗為無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