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好像還混進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許三空正準備確認一下,卻發現一只纖細修長、白皙無暇的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緊接著,一道身影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
手是凌水韻的右手,也就是江鴻,從虛空之中走出來的那道身影正是凌水韻。與其說是走出來的,還不如說是被江鴻拽過來的。
江鴻并不認識許三空,不過很容易就看出了許三空元嬰之境的修為。
對方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隱蔽性,哪怕他將神識覆蓋在整個韓府之中,都差點沒能發現,換了凌水韻或者別的金丹修士,估計就算神識一刻不停地留意著,也發現不了許三空,不會知道許三空已經來到韓府上空。
“你就是那個將韓家鬧得人心惶惶的所謂元嬰強者?”凌水韻看著許三空,冷冷地詢問道。
“金丹大圓滿之境?”
只是一眼,許三空就將凌水韻的修為看得一清二楚,然而很快,他又皺了皺眉。
“不對,不是金丹大圓滿之境,而是元嬰中期。”
“等等!”
“她怎么有兩個丹田?”
“一個丹田在正常的位置,另一個丹田在右手之中,這算怎么一回事?”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時之間,許三空感到好奇不已。
好奇歸好奇,他卻并沒有將凌水韻放在心上,就算凌水韻擁有兩個丹田又能如何?他可是元嬰后期修為的強者,又擁有制造替身的能力,面對身前這個最高只有元嬰中期的女人,他沒什么好懼怕的,反倒應該是對方畏懼于他才對。
畏懼于他倒也未必,對方畢竟沒有他那樣的能力,無法看清他元嬰后期的修為,至少在兩人動起手之前無法看穿。
這么看的話,也難怪對方敢站在他面前,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用質問的口吻向他問話。
他呵呵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又是何人?”
江鴻確實看不出許三空的具體修為,只知道許三空是元嬰修為。對他來說,也不用看具體是什么修為,反正只要不是那種依靠肉身,依靠蠻力來戰斗的變態家伙,元嬰的哪個境界都對他構不成威脅。
不過,他還是對凌水韻說道:“等等你小心一些,這家伙可能有點危險。”
看不穿對方的具體修為,不代表感應不到危險,他總覺得這個許三空有點與眾不同,具體與眾不同在什么地方,他又說不出來,只是可以肯定,這家伙跟一般的元嬰修士有點不太一樣。
他是沒將許三空當成威脅,但是該注意還是要注意的,特別是凌水韻,因為凌水韻其實才是他真正的弱點所在,只是能把握住他這個弱點的人,很少很少,少到幾乎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