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聽見白思齊說到自己的名字一個冷顫從頭打到腳,“啊,抓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的錯。”
“昨日我收到情報,說重犯一行人入了蒂洛薩斯城,我便追到了這里。”
“原來,你就是星辰。”冪離指著星辰說,“被白嵊非那個家伙單方面出通緝令抓捕的人?”
星辰躲在南宮上東身后,“上東,怎么辦,好像有點麻煩。”
“前輩放心好了,易則前輩會有方法的。”
易則在一邊站著,沒有在意冪離和白思齊的對話,山洞口吹進的風將他鬢角的白發吹起在空中,一只精致到極點的手從空中輕輕的把頭發撫到了耳后,她的眼睛里沒有一點光芒,像極了對死亡司空見慣的死神,她的右手也沒有云腳流蘇鏈。
“那你想怎么辦。”冪離對白思齊說。
“很簡單,大少爺早就說過,無論何時,要以先抓捕你為主,我曾經的好友,冪離。”
山洞外的艾坦士兵已經聚集過來,這些士兵的品階都不是之前在蒂洛薩斯的士兵可以相比的,白思齊的心術袍突然綻放著光芒,強大的氣流把他的心術袍兜起,早陽從白思齊的身后照在冪離的臉上,還有照在冪離臉上的是白思齊身后冷冰冰的長戟發出的冷光。
“你以為就憑你,有能力抓得到我嗎。”冪離對著白思齊輕蔑的說。
“嗚哈哈,憑我的品階要想打敗你是根本不可能的,不過,你別忘了,這里還有一位噩靈師,一位中階心術師,一位高階心術師,你說是吧,易則大人。”白思齊回過頭看著易則說。
易則并沒有回答她,很顯然,她是在低頭思考著什么。
“上東,我們怎么辦。”星辰自己拿不定主意,問南宮上東。
南宮上東扶著下巴,思考著說,“如果吾等現在幫助白思齊,白思齊肯定會放了吾輩與前輩這一次,不過,招來的禍害是這個戰神實力的冪離,但若幫助冪離,白家勢必與吾等結仇更深,白家在艾坦疆域勢力極大,和他們結仇是很不明智的選擇,若吾等現在強行從這里闖出去,僅憑冪離一個人,就足以讓我們連洞口出不去就連葬身之地都沒有。”
“那,怎么辦?”
“等易則前輩做抉擇吧。”
“冪離,你應該是剛剛升階吧,身體很虛弱吧,是不是連和我說話都很費力,就以現在你的靈力,我們拼個魚死網破,然后等大少爺過來抓走你,沒問題吧。”
冪離聽得出來,這是白思齊在向易則下定心丸,現在的他確實很虛弱,剛剛升階浪費的靈力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做到補足,他身邊的人也只是一些靈力不強的人。
“老大,要不然,您趁亂跑出去,兄弟幾個為您擋住這些人。”冪離旁邊的手下湊到冪離耳邊說。
冪離后邊的脖子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怎么可能出賣你們,自己跑掉。”冪離擦了一下即將流下來的汗滴,“好啊,白思齊,讓我看看這幾年你有沒有長進。”
“我有一個兩全之策。”易則突然開口說話。
“易則大人,你想清楚了,是要幫我的吧。”白思齊對著易則說,他身后長戟的戟刃上流動著閃電,發出滋滋的聲音。
“我的兩全之策,很簡單,殺了你,白思齊。”
白思齊聽了易則說的話,似乎有點驚訝,“你說的什么胡話。”
“殺了你,我把罪責全部推在這個價值一萬兩銀子的艾坦疆域通緝犯的身上,后果無非就是讓他更值點銀子罷了。”
“嗚哈哈,有意思,話說這噩靈師的腦子就是好用啊。”白思齊抬起頭笑著說。
冪離似乎并沒有對易則的選擇感到驚訝,依然坐在木箱上,他的眼皮不停的在發顫,額頭的汗滴迷糊了雙眼。
山洞里的局勢突然發生了很大的轉變,以現在的局勢,白思齊占不到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