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們就是這樣,總是喜歡找軟柿子捏。
一個手里拿著兩把斧子的人看見我之后向我跑了過來,兇惡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不過還好我躲得及時,他龐大的身軀因為跑的太快一下掉入了水里,按照規則,落水者敗。
周圍的人都笑著,笑著那個大塊頭。
第二個人揮著拳向我跑來,手上掛著一塊很尖銳的手齒,不過誰知道他在即將打到我的瞬間被我剛剛從河里一起帶出來的魚滑倒了,一頭扎到了水里去了。
然后是四個結伙而來的人,兩個用心術把水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很大的水團,另外兩個用奇怪的造型抱在一起,一個人把另一個人的腳抓著,另一個人在原地轉了兩圈直接把那個人扔給了我,可是他完全把那個人扔到了我的反方向,砸到了一群正戰得火熱的人。
“你們怎么回事,這么都能扔錯。”被砸下去的人氣得用力的錘著水,被丟出去的人明顯是昏了過去,慢慢的沉到了水里,我身前的人看被自己出去的伙伴要沉入水里立即也跳入水中拉起了他。
另外兩個人手里的水團也凝結的差不多了,朝著我喊到。“受死吧你。”
我本來已經做好了用心術抵御住攻擊的準備,可是誰知道水團越到我的身前,變得越來越小,到達我的身前時,已經從半個人的大小變成了一個雞蛋的大小,輕輕的用手一推,就散開了去。
他們兩人看著消散的水團,指著我說:“嗯,你很厲害,我們甘拜下風。”然后自己從擂臺上跳到了河里。
觀景臺上又傳來一陣笑聲。
此時擂臺上剩下的人就不多了,以我之內,共有三個人,一個是剛剛讓我多站一會的男人,他的臉上有一塊很明顯的刀傷,還在流著血,還有一個則已經被攻擊得站不穩腳了,很用力的維持著眼睛睜開的樣子。
“喂,你還好吧,怎么被打成這樣了。”我向受傷最嚴重的人說,他彎著腰兩只手扶著膝蓋,這樣讓他做到沒有倒下去,嘴里在大口氣的喘息。
“我,我沒事,還可以打。”
“還可以打?”我用懷疑的語氣說著,他抬起頭輕輕的點了一下,然后倒了下去,昏倒在了場上,我過去接住了他。“不行就不行嘛,生撐什么。”
他很盡力的睜開了眼睛,“你,怎么不讓我落去水里。”
“哎呀,你傷的這么嚴重,掉到水里傷口會更加嚴重的,等著我去打敗那個人然后你再下去。”
擂臺上擂臺下的人都大笑了起來,有的人彎著腰撫著肚子笑著。“哈哈,我沒聽錯吧,一個被送到最后的,還是最囂張的那個。”
“哎,小子,你知道嗎,和你同臺的那個人可是低階心術師里最厲害的人,你怎么想的。”
“喂,小子,我可不會和你之前的那些廢物一樣,低階心術師的第一名,我拿定了。”他的眼里更多的是戰意和憤怒。
我很清楚的感知到他在自己的周圍填充著靈力,打算用全部靈力給我最后一擊。
周圍的水面泛起一層層漣漪,就連擂臺也變的顫動起來。
“那個人使用靈力了,大家小心被波及到。”觀景臺上鎮守司的人大聲喊著。
三位高階心術師坐在椅子上已經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他們旁邊房間里的男人也站了起來,帶著他的配劍,他的右手沒有一點瑕疵,很好看。
“他是叫冪離?”
“是的,少爺。”
然后轉身準備離開。
“少爺不打算多看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