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體傳來的劇痛貫穿進了每個神經。“不用,我自己就行。”
對山束左用差異的語氣說:“你行?你們幾個一起,都不行。”
“不,現在可以了,你已經輸了,那只鳥落地了。”
對山束左的手下看了看落在地上的蕈鳥,“這不算,我家上位都還沒有使用靈力呢。”
對山束左搖了搖頭,他的右手流出了更多的鮮血。
“算了,算了,算他贏了。”
“可是,上位……”
對山束左走到星辰面前,“我只要多用一點力氣,你就死了。”
又走到燕戚藍面前,“我不想違背你父親的話,可是,你也不要違背自己的心,星辰大海的樣子,你去看就行了。”
南宮上東把燕戚藍拉在自己身后,一只手臂幅度很小的放在燕戚藍身前,像是保護著燕戚藍的樣子。
對山束左并沒有對南宮上東的舉動感到驚訝,他的臉上永遠是那種無知的表情,像是小孩子打破了鏡子,他的父母詢問他時,他所流露出的那種極力想要掩蓋事實的表情。
“如果我現在要強行帶走她,你會怎么辦呢,南宮家的人?”對山束左冷靜的對南宮上東說。
南宮上東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想不到應該用什么足夠震懾對山束左的話。
“那我就把你打到在這里。”星辰突然說了話。
對山束左轉過身看著坐在地上的星辰,他的眼睛大大的寫著堅毅兩個字。
“這個時候才是戰神該有的樣子。”對山束左像是在告誡星辰,“好啊,等有一天來打敗我吧,我在這座疆域的最高點等著你。”
對山束左在右手聚積了一個光球,光球進入了御獸的身體,御獸的身體周圍綻放出金黃色的光芒,然后它從高高的城墻上跌落了下去。
“你干什么,不是說好你輸了就放過它嗎。”星辰大聲喊著。
“放過它?我的勝利品我想怎么處置還得聽別人的?”
“你有沒有做戰神的樣子。”
對山束左的仆人都笑了起來。
“戰神?樣子?我家戰神允許小姐離開已經夠有戰神的樣子了,不然,你今天的右手可就得賠在這里了。”
對山束左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隨從,那個隨從立刻跪在了地上。
他的右手還在不停的流著血。
“走吧,還有很多這些廢物無法理解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呢。”
對山束左等人飛離了城墻。
城下巨大御獸的身體也被當地的心術師整理著,聽說在艾坦疆域只要抓住御獸,活著的就被押送到帝都,死的就會被送到很遠的地方當做心術師研究的對象。
星辰似乎傷的有點重,很難站起來了只能由南宮上東把星辰背回驛站。
易則的臉上一直都沒有什么表情的變化,倒是公孫伯庸一直在易則身邊渲染著對山束左的強大,讓易則出手幫助星辰。
其實公孫伯庸的心里很清楚,如果易則出手了,這件事就不只是那么簡單了,如果對山束左真的有脾氣,這羅帕爾城成可能就變成了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