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上東和燕戚藍在驛站后院的大樹下交談著,燕戚藍摸著旁邊花園里快要開敗的花。
“嗯嗯,我知道,惡靈師的職責是保護自己所屬的戰神,如果我們出了事情,她也不好處理。”
“嗯,你,是哪家的小姐怎么會有戰神伴在身邊。”
“小姐?怎么可能,我就是一個小商人的女兒,對山束左在突破為戰神時遭到瓶頸,十幾天沒有吃飯,正巧被我和父親發現,就帶回了家里,有的時候過節時他就會來我家,今天只是我讓他帶我出來玩,你看他傻傻的樣子,我怎么可能會傍上戰神。”
“吾輩還以為你是什么世家的小姐。”
“哪是,我一個貪玩的小姑娘,他難不成是看上我的臉了。”燕戚藍說著笑了起來,是純真的毫無隱晦的笑。“倒是你,你是南宮世家的人?”
“我確實是南宮世家的人,不過這幾年留下了病根,世家這幾年凡事也多,我不想拖累家族,就跑了出來。”
“哈哈哈,原來和我一樣,是背著父母跑出來的呀。”燕戚藍又笑了起來。
南宮上東看著燕戚藍美麗的樣貌和她毫無深意的笑容,嘴角也漏出一點笑意。
“你想笑就笑唄,干嘛要憋著呀,憋著不難受嗎,來和我一起笑。”燕戚藍捏著南宮上東的臉,捏出笑容,南宮上東沒有忍住也笑了出來。
“話說,你說話為什么總是吾輩,吾輩的,好奇怪呀。”
“奇怪嗎。吾輩在家里一直都是這么自謙的。”
“這可不叫自謙喲,在介紹自己時,要說‘我’,明白嗎。”
“哦,我,我明白了。”
“哈哈哈,你怎么比對山束左還傻。”
南宮上東捏了捏臉,“傻嗎。”
燕戚藍大笑著,“不傻,不傻。”
夜色撩人,也越來越重。
“深海之海是不是永遠都沒有白天,那里是不是也永遠看不到月亮。”星辰靠著窗戶看著圓月思考著,他的胸膛處因為長期干農活留下的肌肉很清晰的袒露在月光下,似乎又結實了很多。
“喂,南宮小弟,我讓你改稱呼的時候你不改,燕戚藍讓你改的時候你就改了,什么意思嘛你。”
“吾輩。我,沒有。”
“我不管,從今以后,燕戚藍也是我的小弟你們兩都是我的小弟,都要聽我的。”
燕戚藍把手插在腰上,抬著頭看著二樓的星辰,“誰要做你的小弟,你才是我的小弟,你剛才還叫我小姐呢。”
“小姐哪是那個意思,你是我的小弟。”
“我不管,你是男孩子,得讓著我,你是我小弟,”
“我還說你是女孩子呢,得聽我的。”
“你們睡不睡了,明天不想去了。”易則從星辰旁邊的房間漏出頭來。
星辰立馬關上了窗戶,“睡睡。”
笑容嗎,從來沒有人捏著我的臉讓我會心地笑,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