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探測到桀燃的氣息,怎么一下子消失了,難道聲帶玉牌的另有其人?”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說道。
“不管那么多了,我們的任務就是清洗一切寒啟的成員,這是大人的命令,不執行的話我們也活不成!”另一名陰柔的男子厲聲說道。隨后兩人快速飛向軒梓殿。
“婭莉絲,你怎么確定他們是來殺我的,寒啟已經分崩離析了嗎,這才幾年,我真的無法接受啊!”桀燃此刻被婭莉絲帶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小浮島上,這里樹林比較密集,加上兩人收斂了自身的氣息,所以一時非常安全。
“看來你真不知道寒啟這幾年發生了什么?我真懷疑你的玉牌也是撿的,我見過蠢的,就沒見過你這么耿直的,真不知道當初悔羽怎么會拉你入伙!”婭莉絲沒好氣的說到。桀燃剛想反駁,婭莉絲突然嚴肅的說“羨徒嚴格來說確實事神域眾神的延續,可世上沒有絕對永恒的事情,你們羨徒散落在不同領域,時間久了,必定認知和信仰不同,寒啟是由羨徒組成的不假,可是你們羨徒里早就混進了其他勢力的棋子了,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感知不到你身上有遠古神域的氣息,雖然也很熟悉,但你真的有必要好好回想一下你的根源了,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這個我目前真找不到一個更好的答案,當然,眼下還是先把這兩個不速之客解決掉,不然依你現在的實力和處境,沒等你想明白呢,你就先去冥界了!”說罷,婭莉絲從腰間掏出一個黑色的口袋,隨即拿出一把黑色的長劍,上面印有三色火焰圖案,桀燃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武器,但是他能感受到這把劍洶涌的能量和殺氣。
桀燃沉默了許久,他只能隱約回想起自己誕生的場景和感受,可是除了那一片讓人窒息的深海,他再也想不起自己的身世,以前悔羽也是會不經意的問桀燃的身世,可是桀燃每次都說不太清楚,一直到悔羽消失,桀燃也沒機會探尋自己的身世。眼下最棘手的還是前來要他命的曾經成員,這讓桀燃也不敢怠慢,他也拔出身上的苛刀,準備迎敵。
軒梓殿里,墨淵正在療傷靜養,面對眼前這兩位寒啟成員,他也是淡淡回應“寒啟現在落魄成這樣了么,進我軒嵐國就派兩個人來,是覺得我軒嵐國已經可以誰都能欺辱了么”
“墨君主,我們寒啟幾年前也在軒嵐國游歷過,今日前來也并非挑起事端,只是我們有一個叛逃人員進了貴國,我們只是內部事務處理,并非有意打擾您,還請墨君主理解。”陰柔男子上前說到。
“虛偽至極,我知道你們是泰瑞爾的走狗,但是我軒嵐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們領域雖然不大,可我們也不會隨便屈服任何勢力,想讓我們臣服,最好是把諦維坦叫來!”墨淵說罷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緩緩走向兩人。
“墨君主,您這又是何苦,我們不會對軒嵐有一點不敬和破壞,我們只是想要那個人的命。”陰柔男子并沒有波瀾,依舊敬言送上。
“看來傳言是真的,你們這么費盡周折。竟是為了那種事情?!”墨淵再不想接受,可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他一下癱坐在床上,隨后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離開。
陰柔男子滿意的笑了一下,隨即離開了大殿。大殿內墨淵凝望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嘴里喃喃到,“殺人還要誅心,神域的眾神們,已經瘋了,這個世界,不會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