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第五封翃,聽說你是牧遠風的干兒子?”
每次放學,第五封翃都會寫一會作業,所以基本都是最后一個走的,這次他收拾著書包。教室里還有三四個人,看見沖進的數十人圍住第五封翃,連忙低頭跑了出去,剩下一個伍雅韻仿佛啥都沒看見,繼續做著題。
“要不要認我做爸爸,爸爸給你糖吃!”
“哈哈哈……哈哈哈……”
嘲諷譏笑的聲音回繞在封翃的耳畔,每一個字都是難以入耳,他盡量然自己保持平靜,但怒火還是不由自主的從心底竄出。
“笑夠了嗎!”
第五封翃聲音壓得極低,字的分量卻很重。手砸到桌子,騰的站起。
“哐!”
那幾人被嚇了一驚,不一會笑得更加大聲。旁邊的兩人想壓著封翃的肩坐下,第五封翃將書包掄起,轉了一周,他們被嚇的后退。趁這個機會,左拳甩出,打到一個,轉過,一記上鉤,又倒一個,最后,一腳飛踢,再放翻了一個。
“原來是一個練家子,是小瞧了!兄弟們,上!”
這群人一哄而上,第五封翃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便在最初就想著不戀戰,以最快跑到門口,卻被門口進來的一人鎖住。
第五封翃認出了那人,是歐陽杰。
“你們真是廢,差點都讓他跑了。”
歐陽杰沒好氣的說道,那些人中幾人臉色一凝,卻也沒說什么。
他們死死地圍住第五封翃,無數拳腳迎來,第五封翃哪還記的武術招式,開始亂打。被打倒數次,臉上青了一大片,腹背肋骨如斷了般疼痛。
第五封翃被踩到地上,嘴里全是血,眼睛死死的盯著歐陽杰,歐陽杰蹲下,巴掌扇在第五封翃的臉上。
“敢管老子的事,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第五封翃掙扎著,當力氣快要用盡時,體內爆發出狂暴的能量,眼睛變得青紅色,一舉掙開開,右手一拳將歐陽杰擊翻教室后,其他人掄起椅子就往他的身上砸,封翃仿佛沒有痛感,全然不顧,一拳一個,數十人接連倒地。
“妖怪,他是妖怪!”
他們恐懼不已,全身顫抖,好幾個連爬帶滾的跑出了教室。第五封翃提起歐陽杰,連續三拳,血噴在他的臉上。再要打第四拳時,伍雅韻不知何時出現身邊,輕輕的抓住了手臂,第五封翃瞬間失去力氣,軟倒在伍雅韻的酥懷中。
扶著第五封翃走出教室,快到校門口時,牧克政趕來,伍雅韻簡單一說情況,兩個人趕緊蘇到了醫院。
第五封翃緩緩睜開眼睛,旁邊母親靠著醫床睡著。腦袋暈疼,背部疼痛猶如針刺,右臉腫大,稍微活動,疼痛便席卷全身。
“啊……”
輕聲叫喚,母親被驚醒,看到醒來的兒子,母親已是淚眼汪汪。醫生進來,檢查了一番,說已無大恙,需要靜養,母親才放心了下來。
牧克政和牧遠風來的時候是十點左右,牧遠風雖然笑呵呵的,但是心里的緊張和擔心還是無法掩飾,牧克政更是快步走第五封翃身邊,詢問起來。
第五封翃受的傷極重,腹部四根肋骨斷裂,頭部受到嚴重撞擊,不過看到他醒過來,所有人懸著心算是放下了。
之后,夏沐雪也到醫院來看他,臉上盡是擔心和內疚,她覺得這都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才讓他惹到了歐陽杰。第五封翃看到夏沐雪的難過,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我這不是沒事嗎,別擔心,過幾天我就能出院了!”
說話的時候,第五封翃裝作輕松,還用一只手做鬼臉,惹笑了夏沐雪。
“看來是好得差不多了,都知道哄女生開心了!”
伍雅韻從病房走進,笑著打趣道,第五封翃的臉色凝重了些許,笑臉答謝道。
“多虧了你送我到醫院,才撿回了這條命。”
“那是,你可是欠我一條命,你該怎么報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