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媽呀。沈家秀和王一刀生了個娃,她說想楚月,想和楚月生活一段時間,我怕她產后抑郁,只能答應。那個王一刀啊……”
“我在律師協會開會時,聽他們說呀,王一刀這個案子太過血腥與恐怖,所以,其中的很多細節都沒法披露,怕引起群眾的恐慌。”喝了一口酒后,陳向東說:“說件高興的事兒吧。”
“洗耳恭聽。”
“張芳華離了婚了!”他見張玉良面色微微有些不悅,忙解釋,“我開玩笑的,張芳華離婚,是她親口對我說的,當時她帶著一個剛剛會走路的小男孩,她問我若有機會,是否考慮再續前緣,我說前緣已盡,往事不可諫,來者也不追。她便低著頭抱起小孩走了,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我惆悵良久。”
“唉,這個世界我也看不懂,但顯然,這不是我想要的世界,但我卻只能生在這個我并不想要的世界,人生最大之無奈也莫過于此吧。張芳華就是帶個小孩,你也未嘗不可考慮啊,當然,你還沒有結過婚,一時半會也難接受,但是,我認為一個女人離沒離過婚、帶不帶小孩并不重要,關鍵是兩人在一起時是不是情投意合,和她在一起時,是否會得到心安。”
“其實,這么多年,我一直是在思念著她。”陳向東睫毛上沾著淚珠。
“來者猶可追,如果可以,就珍惜吧,張芳華也是一個不錯的女子。”張玉良舉了舉酒杯,“我們還活著,不知道險峰他身在何處?”
“是啊,險峰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人生總是這樣的朝云暮雨,世事也是這樣的反復無常。他們茫茫然端起酒杯,竟然都不知道生活該何去何從。
(本章完)